别的心思呢。”永平王终于不耐烦了,“再者说了,本王好歹也是个王爷,怎地几百块钱一套的茶壶用不得?”
翟氏这才明白过来,原来翡翠那死丫头嘴里炫耀的从南边高价买来的茶壶,竟是送给王爷的。
这件事情之后,翟氏更仔细地观察起来,发现永平王前往京都的一应物品几乎全是夏忱忱准备的。
翟氏瞧着只觉得心堵,真正需要花银子的,是王府里面的人。
只是翟氏怎么旁敲侧击指桑骂槐的,夏忱忱都当没听见一般,她不得疏解,便叫来王心月:“你是怎么办事的,王爷将你置办的物件儿都扔进了鸡肋院里,那可都是银子。”
王心月张了张嘴,都扔进了鸡肋院?
大少夫人跳河啦
“母妃,父王哪里不满,我可以去换。”王心月勉强应了一声。
“不必了,有夏氏在,你就别逞能了,她一个茶壶,能顶你一辆车。只可惜了那些银子,就从你的月例里面扣。”翟氏说完便摆手让王心月离开,一副不想看到她的模样。
王心月脸色微微发白,还是行礼后退了出来。
“大少夫人,这得扣多长时间的月例银子啊?”抹香小声道,她都觉得以后的日子难过。
明明主子嫁的是嫡出的大爷,怎地日子就越过越难了呢。
“怎么就不一样了呢?”王心月嘀咕道。
“大少夫人,什么不一样了?”抹香见王心月神不守舍的,不禁心里有些发悚。
“你不懂!”王心月摇了摇头,又道,“你回去吧,我一个人走走。”
只是王心月这个样子,抹香哪里能放心离开,于是便远远地跟着。
见王心月走着走着,便到了王府内的荷塘边,抹香吓得捂住了嘴,大少夫人不会想不开吧。
那荷塘虽说现在不比夏日丰水期,但淹死个人还是轻而易举的。
抹香越想越害怕,抓住路过的婆子,让她赶紧通知人去。
那婆子往这边一看,也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当即也不敢懈怠。
只是那婆子原本是想去宁安堂的,结果走在半路上想着,王妃很少给打赏,既然如此,不如去四少夫人那里。
四少夫人和大少夫人的是妯娌,她若救了大少夫人肯定是大功一件,那自己也有小功,定有不少赏钱。
反正瞧大少夫人那模样,也不会轻易跳湖。
因此婆子便一扭头,屁颠屁颠地去了韶光院。
韶光院的人一听这话便傻住了,什么?大少夫人要跳湖?
“珍珠,你赶紧去宁安堂跑一趟。”夏忱忱也吓着了,原本卸了发钗躺在榻上的她赶紧起身,边挽头发边对翡翠说,“叫个小丫鬟去喊蓝玉,你跟我一起走一趟。”
珍珠和翡翠也是第一次遇到这种事,虽然也慌了神,但却没有乱。
王心月完全不知道半个王府都为她乱了,她站在湖边感受着从对岸吹来的阵阵冷风。
即使这样,王心月也没清醒一些,她仍然想不明白,怎么就和前世不一样了呢?
前世虽然王爷进京的事宜也是自己打理,但夏忱忱主动贴补了不少,因此自己赢得了满府的赞誉,而四爷也没有要求带夏氏一起去京都。
究竟是哪里出了错?难道真的只是一场梦,并没有所谓的前生后世?
王心月死死地盯着水面,有那么一刻,她甚至想再死一死,看会不会再重生一次。
最好,是在嫁到永平王府之前。
这个念头也只是在王心月的脑海里一闪而过,就在这时,她听到身后出现了脚步声。
还没等王心月转过身去,便感觉到被人紧紧地箍住了。
“大少夫人,您可不能寻死啊。”婆子破锣似的声音在王心月身后响起。
那婆子也不知是脚崴了,还是踩到了湿泥上,竟脚下一歪,整个人倒了下去,连带着王心月也一一起摔倒在了地上。
“你,想干什么?”王心月一边挣扎,一边喊,“快松手。”
“奴婢不会松手的,大少夫人,您可不能想不开呀。”那婆子哭天喊地地嚎了起来。
王心月气绝,谁想不开了。
可那婆子的力气实在是大,任王心月怎么挣扎都无法动弹。
就在这时,王心月看到了在另一边傻站着的抹香。
“抹香,快叫她松手。”王心月冲着抹香喊道。
抹香见王心月似是清醒了,而且过来的人越来越多,这才小心翼翼地上前。
“快松手!”抹香拍了一把那婆子,然后上前扶起王心月,“大少夫人,您没事吧。”
“啪”地一声,抹香脸上重重地挨了一掌。
“你是个死人吗?”王心月冲着抹香吼道。
从小到大,王心月都没受过样的屈辱,竟被一个婆子制住了。
抹香只是捂着脸哭,并不解释。
“好好地,你寻什么死?”翟氏带着春信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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