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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夏忱忱对朝堂的事不是很明白,但知道这应该也是恩宠了,按理只有亲王庶出的女儿,郡王和公主的女儿才有可能被册封县主,而且还只是有可能。
瞧着李嘉钰那目中无人的样子,应该也是颇为得宠的,可偏偏要做出一副为老百姓说话的模样,就有些恶心人了。
“陆姑娘?”李嘉钰看向陆淑云,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你居然会帮她说话?”
“我不是帮着谁说话,只看理在哪一边。”陆淑云依旧如同以往那般冷冰冰的模样。
“什么理啊,她有什么理?我怎么没瞧见?”李嘉钰不满地说。
“那你得自己好好找原因啊。”陆淑云淡淡地回道。
夏忱忱听着都不由得“扑哧”一声乐了。
“你笑什么?”李嘉钰十分嫌弃地看向夏忱忱。
“陆姑娘说得没错,今日溢香阁开业,这丰记的人找上门来闹事,嘉钰县主却认为我应该因为其是普通百姓,而任由其耍泼不成?若是如此,这里有许多普通百姓,嘉钰县主不如和他们多亲近亲近。”
“我何曾说过要与他们亲近了?”李嘉钰听到夏忱忱让她和百姓“亲近”便失去了理智,她一个商女竟敢如此跟自己说话?
这句话原本没什么,就一般人都不愿意随便与别人亲近,可在这个情境下,却让人隔外地不舒服。
“我出身就是普通百姓,也不会处事,不知嘉钰县主觉得我应该如何做呢?”夏忱忱非常好脾气地问李嘉钰。
不止夏忱忱,所有的人都看向李嘉钰,就连看热闹的都觉得这个县主脑子是不是有点毛病,对于这种明显来欺诈自己的人,还要施以好脸色?
商贾出身怎么啦?人家现在也是世子妃。
别说是世子妃,便是自己这一般人家,谁来故意闹事都不会让他好过的,哼!
李嘉钰也只是看不惯夏忱忱,图个嘴皮子快活,她没想到陆淑云会出面,更没想到夏忱忱与自己以为的不一样。
之前李嘉钰听说过夏忱忱的传闻,以为凭她不过是凭着样貌才嫁到永平王府,以她的出身,哪怕是做了世子妃都是一样会胆小懦弱,不会与自己顶撞。
这会儿夏忱忱倒是没顶撞,可她说的话,一句一句的似乎都是在用大嘴巴抽自己,偏偏她动也没动。
至于若是自己该怎么处置……以李嘉钰的作风,早就把丰记掌柜的给打出去了,话都不会让他说,还处置什么呢。
这也是李嘉钰瞧不起夏忱忱的地方,觉得她小家子气。
只是李嘉钰刚才也说了夏忱忱咄咄逼人,她怎么着也得站在丰记的角度去说。
“无论如何,你总得给人辩驳的机会。”李嘉钰勉强说了一句。
“哦,那丰掌柜,你辩吧。”夏忱忱转而看向丰掌柜。
丰掌柜还能说什么呢,面对的都贵人,都是比他背后的靠山都要大得多的贵人,他一个字都不敢说。
铺子可以没了,但一家老小的命总不能也没了吧。
再说,丰掌柜这会儿便是有话,也说不出来了,他都有些站不直了。
丰家背后的靠山不过是一个三品官员,他压根儿不知道朝堂之间的复杂关系,“王府”两个字像一座大山似的压着他。
这会儿,丰掌柜只想逃。
都赔了
这么想的,丰掌柜也这么做了,众目睽睽之下他转身就走,一个字儿也没留下来。
李嘉钰愣了一下,接着听到夏忱忱道:“看来丰掌柜也没什么可辩驳的。”
自己支持的人,竟转身就跑,李嘉钰不禁面颊腾地一下便红了。
这一刻,李嘉钰将对夏忱忱的怒火,延伸到了丰家头上。
丰记如何能承受得住来自李嘉钰的怒火,他的背后的三品大员自保都来不及。
经过此事之后,丰记名声大跌,再加上李嘉钰从中作梗,很快就关门歇业。
可李嘉钰还是不甘心,生生将丰记赶出了京都。
只是李嘉钰并没有露面,因此丰家人一直以为是夏忱忱在其中动了手脚,于是将这笔账算在了夏忱忱头上,并发誓早晚有一日要将这个仇报了。
夏忱忱并没有把丰记放在心上,做生意有对手是正常的,而且这件事完全是丰记作死,自己没与他们计较,算是为新店积福了,他们还能有什么不满不成。
“今日多谢陆三姑娘仗义执言。”夏忱忱起身朝陆淑云行了一礼。
或许正是因为商贾出身,所以夏忱忱没有认为自己是世子妃,所以不用对人太客气的意识。
既然人家好心帮了自己,受一礼也是应当的。
倒是陆淑云赶紧扶住了:“世子妃太客气了,这也是应当的,上次在宫中我可是受了您的大恩。”
“这事儿都已经过去了,陆三姑娘不必放在心上。”夏忱忱其实想说,你家已经送了那么多礼来,实在没必要再提这件事情。
商贾虽精,但却也是最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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