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就是她为什么要暗地帮陆淑云的原因。
魏宗平是一个高傲的人,他深信自己前程远大,并没有把陆淑云看在眼里,甚至有可能只是把陆淑云当成是跳板。
可哪怕只是一个跳板,有的人会好好珍惜,但魏宗平却不是,他跳过去了之后,肯定会抽了跳板,然后扔了甚至烧了。
对于这样的人,若不进行一番打压,万一陆淑云嫁过去,未来的日子可想而知。
“世子妃,您可真是个好人。”碧玺由衷地说。
“那可不,世子妃以前在陵川的时候,你不知道帮过多少人呢。”翡翠一脸得意地说。
“我帮过很多人吗?”夏忱忱没想起来自己帮过谁。
而且,我是个好人?我并不想做好人。
“您做好事常常自己都忘了。”翡翠叹了口气,“那怀郡王不就是一个例子。”
夏忱忱:……倒也是。
至于魏宗平出言不逊的事,夏忱忱同样没放在心上。
可宋濯听到魏宗平居然敢对夏忱忱不敬,当即就炸了。
“这魏家是个什么东西,居然敢对我夫人如此说话。”宋濯转身对永平王道,“父王,我都不敢这样跟我夫人说话。”
“你当然不敢,你夫人给银子你,又不给银子他。”永平王神色淡淡。
“那是……”宋濯刚点头,又觉得不对,“父王,我夫人好久没给我银子花了。”
“你不要?”永平王一脸诧异地看着宋濯。
“我……我要不出口,我是个男人。”宋濯说着看向永平王的目光便有些躲闪。
“怎地,男人喝西北风就可以活?”永平王眼睛微微眯了眯,“你是在说本王不是个男人?”
“当,当然不是,人各有志……”宋濯见自己父王的脸色变了,赶紧解释道,“父王不是你以为的那个意思,我的意思是,您是个男人,您又不是找我夫人要,您是找我岳父要,是他愿意给的。”
宋濯知道,如果永平王不找夏宪要银子,夏宪心里未必踏实。
对于夏宪来说,如果能用钱来解决问题,那是好事,如果钱解决不了的,那才麻烦。
可男人找女人要银子,就不大合适了,宋濯没意识到,其实他一开始并没有这个念头。
不论如何,宋濯都没办法接受来自魏家的轻视。
“这种事儿还需要为父来教你不成?”永平王一脸鄙视地看着宋濯。
“不需要,但父王如果有好的法子,传授一二,儿子自是感激不尽。”宋濯立即凑到永平王身边道。
“行吧,你既然已经是世子,教教你也无妨。”永平王朝宋濯这边歪了歪身子,小声道,“你得看魏家现在最得意的是什么,你把他们最得意的,以及最想要的给摘了,自然就出气了。”
“最得意的?”宋濯一声冷笑,“那魏家有什么可得意的?魏宗平说是有才名,但如我夫人所言,那就是个人渣,魏家老爷子也没什么军功,凭的就是当初救了老沛国公,要不哪还能在京都立足。”
“京城居,大不易”,京都不是哪家想住就住得下的。
“你觉得无所谓的,人家不一定这样认为。”永平王摇了摇头,“不能光从自己的角度去看人。”
宋濯听着不由得点头,那魏家可是把魏宗平当个宝的,甚至认为他只要会读书,其他的都是小事。
那不如,就在这“小事”上让魏家吃个亏,宋濯的脸上出现了一抹笑意。
永平王瞟了一眼儿子的神色,知道他已经有了坏主意,眯眼一乐,便懒得再多说了。
两日后,魏宗平迷迷糊糊地从酒楼出来,便见到一个长得犹如天仙的女子领着丫鬟从眼前走过,双脚便不听使唤,不由自主地跟了过去。
直到拐进了一个幽暗的小巷,进了巷子最深处的院子。
经过这一路的跟踪,魏宗平的酒已经醒了。
但酒醒了,并不代表人醒了。
魏宗平想到那女子的模样,心里像是揣着一团火。
第二天魏宗平早晨一醒来,眼前便是那女子的模样,不禁想起昨晚的梦里里的美事,便有些不能自抑。
魏宗平从床上一跃而起,打算现在就去找那女子。
只是刚走出内室,便见母亲魏太太黑着脸坐在那里,自己的两个通房正在一旁殷勤地伺候着。
“娘,您怎么在这儿?”魏宗平不禁觉得意外,母亲很少来他的院子。
“不在这儿我怎么找得到你,你这是不是又打算出门了?”魏太太没好气地说。
“娘,我这不是出门会友吗?您知道这想要考中进士,靠自己学可是不成的。”魏宗平说便示意两个通房退下,然后走到魏太太身后,一边给她捏着肩,一边道,“娘,您有要紧的事找我?”
传遍了整个京都
魏太太看着魏宗平,心里是是骄傲。
武官家里出了才子,这是多么令人自豪的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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