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眼前的事,还是和夏忱忱交好。
王心月知道夏忱忱对自己还是有些戒心,可她也不解,自己一向对她还算是不错的吧。
回到自己的莱芜院,王心月看着这院子,又想到了夏忱忱的归璞堂,越发地觉得她是穿越来的。
否则,排行第四,又是庶出,怎地却住在了除杓衡院之外最好的院子。
这倒真的是冤枉夏忱忱了,她压根儿不知道这事儿,都是下人们安排的。
而且下人们的意思也很简单,来的就王爷和四爷两口子,杓衡院是正院,当然不能安排给宋濯他们住。
那接下来最好的院子,总不能空着,反而让宋濯夫妻俩住更差的院子吧。
现官不如现管,永平王府虽然有几位爷,但在眼前的就这一位呀。
可王心月却想了许多许多,最后她决定哪天试一试夏忱忱。
翟氏等人进京修整了一番,又把中馈要到手之后,便安排了第一场家宴。
虽是家宴,但却捉襟见肘,那菜色还不如平时吃的,永平王便有些不高兴了。
永平王不高兴,翟氏木着脸,宋濯歪倒在椅子上,夏忱忱低着头装傻……宋泽深吸一口气,只能起身举杯道:“时隔半年,终于再见父王,敬父王,祝父王安康。”
敬完了永平王,宋泽又敬宋濯与夏忱忱。
翟氏瞧着儿子一个人在酒桌上忙活,还要给宋濯与夏忱忱敬酒,只我得怒火上冲:“你现如今也是个世子了,如何还是一副站没站相,坐没坐相的样子?”
“是,母妃!”宋濯稍微坐正了些。
“你……”翟氏还要开口,却被永平王打断,“你是不是想说我的?”
“王爷,这怎么就成了说您的呢?”翟氏觉得永平王是在护着宋濯的,看来是很中意这个世子呢,那还说什么是皇上的意思。
翟氏心里断定是宋濯暗地里做了什么手脚,糊弄了永平王。
这边气还顶着的,那边却听到永平王将筷子往桌上一拍:“昨儿太子还说我站没站相,坐没坐相呢,合着我还不能当这个王爷了?”
永平王寻常不发脾气,顶多皱个眉叹个气什么的。
这桌子一拍,就连翟氏都吓了一跳,可却不敢说什么了,可心里始终堵着的。
但回到自己的院子,翟氏就控制不住了:“一个庶子给捧成了世子,他还要护着?有那个本事就坐在那位子上,没那本事就下来。”
端着茶盘进来的春阳听这句吓了一跳,赶紧使了个眼色,让屋里伺候的人都退下。
他手里有矿
这回翟氏过来,把春溪留在了陵川,让她帮自己守着家,倒是把春信和房嬷嬷带了过来。
只是翟氏对春信的能力不是很满意,便让春阳顶了上来贴身伺候。
“王妃!”春阳示意门口伺候的小丫鬟离远一些,小声道,“世子妃当家这些日子,府里许多婆子和丫鬟都成了她的人。”
“她的人?可真有本事,她能拿我怎样,这个府里王妃究竟是谁。”翟氏没好气地说,但片刻之后,声音变得尖利起来,“难不成我这院子里的人,也都成了她的人?”
春阳想说,虽然月例银子是公中出的,但世子妃给的赏银都比月例银子高呢。
之前杓衡院只是一个空院子,可不就都听世子妃的。
“世子妃会拉拢人心,谁家里有个难处,只要是真的,求到翡翠面前就没有世子妃不出手的,翡翠到处说世子妃护短,只要成为了她的人,护一生一世。”春阳回道。
“哦?那你怎么没成为她的人?”翟氏瞟向春阳。
“王妃,奴婢不敢!”春阳赶紧跪下来,“奴婢是王妃的人,怎能另投他主。”
“我又没说你什么,起来吧!”翟氏知道,不管现在春阳有没有被夏忱忱拢过去,她都得憋着,因为她没人。
想了想,翟氏又把然嬷嬷和桑嬷嬷安排进了杓衡院。
然嬷嬷知道这个消息后,差点儿喜极而泣,桑嬷嬷依旧淡淡地,只做自己份内的事。
春阳也明白了翟氏的意思,不禁好笑,自己若真被世子妃拢去了,又怎么会把这事儿跟王妃说。
“王妃,春阳永远不会背叛您的。”春阳冲着天空小声嘀咕了一句,便转身又忙活去了。
翟氏一行回来,只有春阳对王府最熟,所以翟氏需要的时候她就在身边伺候,不需要的时候,她就忙活别的。
“她刚说什么?”夏忱忱问碧玺。
方才夏忱忱和碧玺在园子里逛着,无意中看到春阳一脸地惆怅,不禁顿住了脚。
“她说永远不会背叛王妃。”碧玺说完,也觉得奇怪,“世子妃,这事儿为何要单独说出来?”
“或许是对自己没信心?”夏忱忱一笑,“让翡翠查一下去,这春阳和王妃之间,是不是有什么故事。”
查这个翡翠真的在行,都不用花银子,几包瓜子下去就打听到了。
“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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