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夏忱忱的人。
而且,夏忱忱殃在还是世子妃。
哪怕再有不满,翟氏也只能放何嬷嬷回去了。
只是何嬷嬷离开后,房嬷嬷对翟氏道:“王妃,何嬷嬷同奴婢一样,是宫里出来的,她应该不会这么没分寸。”
翟氏觉得有理:“你的意思是,她不是为了这个来的?那是为何?”
房嬷嬷看向然嬷嬷:“何嬷嬷跟着然嬷嬷一道而来,想必然嬷嬷知道?”
这意思,然嬷嬷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呢,只能将自己在归璞堂说的话告诉了翟氏。
“既然如此,按理,世子妃是让何嬷嬷过来讨个说法的,可何嬷嬷方才怎地没说?”房嬷嬷问。
“我如何知道她为何不说的。”然嬷嬷这话一说出来,便明白了,心里暗骂何嬷嬷奸诈,她不说王妃更起疑,“王妃,这是那何嬷嬷的奸计,她就是为了离间奴婢跟王妃,您可千万别信她。”
“如何离间?”翟氏冷着脸问。
“她,她……”然嬷嬷一时语塞。
“是啊,王妃可并没说什么,怎地就成了离间?”房嬷嬷也道。
然嬷嬷盯了房嬷嬷一眼,恨不得捅死自己的心都有,当初怎么就救了这么一个白眼狼回来。
但现在,后悔也晚了。
很明显,翟氏现在对房嬷嬷很是依赖,然嬷嬷虽然也做些近身的事,但要紧的可都是房嬷嬷去做的。
“行了,退下吧,你不过是个下人,有什么可离间的。”翟氏冲着然嬷嬷挥了挥手。
然嬷嬷知道,这会儿她若不退下,反倒成了错,这事只能回头再说。
只是一转头,房嬷嬷便把在过来的路上,何嬷嬷跟然嬷嬷边走边聊的事跟翟氏说了。
“说了些什么?”翟氏看向房嬷嬷。
“都离得远,没听见。”房嬷嬷小声道,“想来,也不是什么要紧的话。”
不是要紧的话说那么长时间?翟氏的嘴角又往下撇了撇。
同时又对夏忱忱表示不屑,一个下人而已,也值得动这心思。
杓衡院这边因为一个然嬷嬷琢磨半天,夏忱忱则被宋濯送来的礼给惊住了。
“这石头怎么在动啊。”珍珠和翡翠的眼睛都瞪大了。
“这石头奴婢瞧着就好像是活的眼珠子,好像在看着奴婢呢。”碧玺也道。
“这是猫眼石。”夏忱忱拿出一颗石头,在手里转了转,石头上三条纹路因为光线的不动,也在转动。
夏忱忱看着这只呈蜜黄色的猫眼石,知道这应该也是西边来的,应该价值不菲。
啧啧,他不心疼吗?
“翡翠,你去问问观言,看是怎么回事。”夏忱忱道。
“是,奴婢这就去。”翡翠摁了摁胸口,转身便去了前院。
“珍珠,拿着去打几个戒指换着戴。”想了想,夏忱忱又道,“之前世子爷送的金刚石拿去做几套头面。”
这么好看的东西,不能只在要紧的场合戴。
“奴婢,一定盯着师父做。”珍珠深吸一口气道。
“倒也不必,这些东西贵重,又不是大梁产的,做不得假。”夏忱忱笑了。
“是,奴婢知道了。”珍珠还是半口气都松不下来。
拿着这些宝石去打首饰的时候,珍珠更是气都不敢喘一声,恨不得缝到自己皮肉里才安心。
他的银子呢
第二天一早,夏忱忱便回了夏家。
苏氏看到夏忱忱不禁惊了一下:“不是说王妃回来了,你怎么还能过来?”
“王妃这会儿来不及管我。”夏忱忱笑着说,“府里几十口子人都管她要吃要喝呢。”
这会儿是几十口子,按照永平王的设想,陵川那边的都要过来,到时候恐怕就是一百多口人了。
相较其他王府来说不算多,但对于翟氏可就是个压力了。
苏氏想对夏忱忱说,要不出点儿银子算了,最后还是没说,女儿自己的事情还是女儿自己来吧。
因夏忱忱提前递了帖子过来,夏宪便没出门。
夏忱忱见过苏氏,聊了几句之后,便去书房找夏宪。
一见面,夏忱忱便问:“爹,陵川那边有矿吗?
矿?夏宪看着夏忱忱:“女儿,你这买卖做得有点大呀。”
“爹,您误会了,不是我。”夏忱忱想想还是将宋濯那晚说的醉话告诉了夏宪,“我怎么听着似乎是王府那位大爷在陵川弄了个矿呢?”
“应该就是。”夏宪眉头皱了起来,“陵川确实有矿,但我一直没往那边儿插手,那不是我们一般商贾能动的,但万万没想到居然是永平王府的大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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