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还有这好事儿?夏识眼睛一亮。
“二姐姐,我……我喜欢算盘。”夏识急急地说了一句。
“算盘?”夏忱忱不禁有些意外,她还以为会是笔墨字砚什么的。
“对呀二姐姐,算盘的声音可好听了。”夏识一边说一边往四周看了看。
“你不是喜欢读书吗?”夏忱忱隐约中似乎察觉到了什么。
“我喜欢打算盘。”夏识非常坚持自己的想法,又不满道,“是姨娘非要我读书的,其实我不喜欢。”
说到“不喜欢”三个字的时候,夏识都快要哭了。
“小祖宗,你可别快说了,若是传到戴姨娘的耳朵里,小的还活不知了。”一旁的小厮终于忍不住了。
“谁传?”夏忱忱瞟了小厮一眼。
小厮被夏忱忱这一盯,只觉得腿软,当即便跪了下去。
“你敢对我姨娘说,我打死你。”夏识瞪了小厮一眼。
“小的不敢,小的还要命呢。”小厮缩着脖子嘀咕道。
“如果能读得进去还是读书,总归是更有前途些。”夏忱忱看在血脉相连的份上,劝了一句,可夏识却一脸沮丧地摇头道,“二姐姐,我到学堂去就想睡觉。”
这种感觉,是挺难受的吧,夏忱忱的脸上不由得出现了一丝笑意。
回王府的马车上,夏忱忱提醒珍珠去买一个小金算盘。
“世子妃,戴姨娘知道了怕是会不高兴。”珍珠说道。
戴姨娘把夏识当成眼珠子般疼爱,这种事情想瞒着她,怕是不大可能。
“那又如何。”夏忱忱道。
既然敢送,她就不会去琢磨一个姨娘的想法。
路过刘太医家附近,夏忱忱让碧玺将那一碗花胶莲子羹送到了刘太医家,请他帮忙查看一二,里面是否有不妥。
至于夏忱忱自己,就不进去了,免得兴师动众的。
而且,夏忱忱今日感觉有些疲累,不大想动。
“世子妃,夏姨娘不会胆子那么大吧?才到京都,就对太太动手?”珍珠在夏家长大,对戴姨娘也是有所了解的,一个说话做事都小心谨慎的人,不像是这么胆大妄为的人。
“若是这个毒极难发现呢?”夏忱忱说道。
“可戴姨娘去哪里寻这样的毒?”珍珠觉得戴姨娘只是一个内宅妇人,买个鹤顶红都不容易。
“去哪里寻这样的毒?”夏忱忱眸光动了动,这倒是一个问题。
凡事问过你媳妇再说
“奴婢也只是这么一说。”
珍珠见自己随口说的引起了夏忱忱的注意,又有些紧张。
“一切等干爹那里看了再说吧。”夏忱忱歪在车厢里,有些昏昏欲睡,珍珠立即给她盖了一件西洋来的毛毯。
这毛毯也是宋濯送来的,轻薄却暖和,清洗之后也不会结成坨,夏忱忱很是喜欢。
对于宋濯弄回来的这些西洋玩意儿,夏忱忱想着要不给他开一间商行,挣些银子他手头也松些。
这一琢磨,夏忱忱并没有越琢磨越兴奋,反而睡着了。
直到马车到了永平王府,夏忱忱都没醒。
珍珠担心地摸了夏忱忱的额头,并没有什么事。
最后虽然醒了,但回归璞堂的途中,夏忱忱只觉得脚下发软,最后还是叫来了小轿。
只是在小轿里,夏忱忱都快睡着了。
“今日这是怎么啦。”夏忱忱不解,昨日夜里睡的也好,怎会这样呢。
“要不请个大夫进府来给您瞧一瞧?”珍珠颇有些担心地说。
夏忱忱点头应了,虽然她没觉得有哪里不妥,但找个大夫来瞧瞧也不是难事。
只是大夫虽然过来了,但也没诊出什么来,只道是夏忱忱太累了。
“要不,把刘太医请过来瞧一瞧?”珍珠建议道。
“暂时不必了,我只是比较困,并无其他的问题。”夏忱忱说着又打了个哈欠,“为这事儿把干爹请过来,太医也太不值钱了些。”
宋濯回到永平王府的时候,夏忱忱又睡过去了,听说她是太累了,当即便恼了,转身就去前院找永平王。
“交出中馈,你问过你媳妇啦?”永平王皱眉看向宋濯。
“这王府的中馈有什么好处不成,哪用得着问她,她就是为这个家太操劳。”宋濯不信永平王不明白这个道理。
“你媳妇用得着从这中馈中捞好处?”永平王指着宋濯,“你啊,还是太年轻了。”
“父王,我夫人比我还小呢。”宋濯对永平王的说法,也表示无语。
“得了吧,她年纪虽轻,但比你可懂事多了。”永平王丝毫不顾自己儿子的面子,“你也不想想,以你媳妇那脑子,她不想接这中馈,找不到理由推掉?”
“她自是为了我才不推的。”宋濯觉得自己已经是世子,回头再是王爷,夏忱忱定是因为这个原因,才接手王府的。
“你别往自己脸上贴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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