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声更多了,骂得最多的是“生你们有什么用”。
当然,那三位公子也不在意,有个好妹妹和被骂这两件中二选一的话,当然是有个好妹妹。
今日其实刘院正是休沐在家的,听到夏忱忱身子不适的消息,他几乎是被三个儿子外加夫人推出家门的。
如果不是这里是公主府,一般人不好上门,他们估计都跟着过来了。
刘院正诊了一会儿脉,眉头皱了起来,嘀咕道:“这脉象不对啊。”
夏忱忱不由得心里一紧,这神色看着是有些不对。
“怎么啦?”宁安公主也跟着紧张起来。
翟氏也往前走了一步,脸上的紧张不亚于宁安公主,但她的心里却是有些雀跃的。
夏氏莫不是得了什么大病?若真是如此,也算是老天爷开眼了。
“回公主的话,小女这身子似乎是有中毒的迹象。”刘院正眉头紧锁。
“中毒?”宁安公主立即看向翟氏。
“公主,臣妇可什么都没做。”翟氏慌得立即往后退,撞到了身后的圆凳,脚下不稳当即坐了上去。
“本宫又说了什么,你慌什么?”宁安公主冷冷地说。
翟氏不想慌,但她又不能不慌,她想到的是翟若薇,这丫头不会现在就动手了吧,怎地也没跟自己商量一下。
“刘院正,先不管其他,先给这孩子诊好身子要紧。”宁安公主不再盯着翟氏,若真是她做的,也跑不了。
夏忱忱听到宁安公主的话,不由得心里一暖,这是真正想要自己好的人。
只是,怎么会中毒呢?谁会给自己下毒?夏忱忱不由得也瞟了翟氏一眼。
翟氏这会儿精神正绷得紧紧的,夏忱忱这一眼,她也没有错过,脸上更是血色褪尽。
偏这样,夏忱忱又觉得不可能是翟氏,一个什么都写在脸上的人,能给自己下毒?归璞堂的何嬷嬷及几个丫鬟也不是吃素的。
再说了,自己的吃食大多是红榴做的,便是祥嫂,也是值得相信的人。
那就不是在王府?不在王府,那又在哪里。
夏忱忱正胡思乱想,便听到刘院正朝宁安公主拱手道:“公主,小女中毒应当不深,但她中毒的样子,倒像是毒物是什么东西相冲,导致提前发作,这倒也是好事。”
发作得晚,毒更深一些,那样对身子的损伤会更大一些。
“夫人,你怎么啦?”宋濯突然闯了进来。
“像什么话,毛毛燥燥的。”宁安公主垮着脸道。
宋濯是夏忱忱的夫君,这样虽不合礼制,但这种情况下,倒也不能说他乱闯。
只不过这行事,确实也没有一个承继王府的世子应该有的沉稳。
宁安公主正琢磨着要跟永平王说一声,既然有了心思,这儿子还得好好教,尤其是世子,下一刻便听到了他的声音。
“究竟是谁要害我家儿媳的?真真是欺人太甚,这是不把本王放在眼里,还是不把皇上放在眼里?她可是世子妃。”永平王竟在外面喊了起来。
别慌
宁安公主整个人都愣住了,她以为自己听错了,这真的是宋承?
又瞟了一眼一脸坦然的宋濯,宁安公主忽然觉得什么也不必说了,这就是一脉相承的父子俩。
这一刻,宁安公主不禁有些迷茫,这对父子俩能指望得上?
当着众人的面儿,宁安公主没说什么,但当所有的人都离开之后,她忍不住对青嬷嬷抱怨起来。
“青璃,你说宋承,能指望吗?”宁安公主想起永平王的声音,便有些沮丧。
哪有当公公的这样维护儿媳的,他是不怕别人说他钻进钱眼儿里了吗?
怎么是这么个孩子呢?之前说话的时候,似乎也不是这样的。
“公主,除了王爷,还能指望谁?”青嬷嬷一笑,“再说了,王爷是性情之人,但并不傻。”
“你的意思是,他是故意的?”宁安公主问完,便摇头,“我觉得他倒是挺真心的。”
“这也应当,不论是夏家的财富,还是为了掩人耳目,都是需要的。”青嬷嬷一边给宁安公主捏肩膀,一边说,“公主,您别急,奴婢倒觉得王爷或许是有大智慧的。”
大智慧?宁安公主扭头看向青嬷嬷:“你真这样认为,不是安慰我的?”
青嬷嬷点头:“真的,公主只是太着急了些,心急则乱。”
唉!宁安公主叹了口气,点了点头,或许是吧。
青嬷嬷跟着自己这么多年,经过了这么多年的风风雨雨,张扬过也隐忍过,她说宋承是有大智慧的,总是有她的道理在的。
宁安公主强迫自己安静下来,就当还是像以前那样,默默地关注着便好吧。
而永平王府却闹翻了天,永平王回王府要求彻查,一定要查清楚夏忱忱是怎么中毒的,是谁害的。
同时,夏宪也带着夏谌进了王府。
“真是可笑至极,一个商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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