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忱忱没出嫁的时候,整日在外面逛着,也不回家,整个陵川恐怕都被她逛遍了。
不过夏忆忆不知道的是,其实夏忱忱虽然知道柳家面馆后面有条河,但并也不知道柳家面馆与河中间还有没有巷子和铺子。
夏忆忆炸夏忱忱没成,而夏忱忱炸夏忆忆,成了!
“翡翠,你来说。”夏忱忱不想与夏忆忆再浪费口舌。
翡翠早就忍不住了,当即便道:“四姑娘,您说的奴婢都听不下去了,世子妃都晕过去了,只是看起来身子不好,像是有病?若真不是您下的毒,那您只怕是给人骗了。”
翡翠这话,让夏忆忆的脸白了一下,难不成,姨娘她真的想要夏忱忱的命?
夏忱忱的命,夏忆忆并没有多在意,她在意的是,如果真是这样的,戴姨娘不可能不跟她说。
“如果四姑娘不说出来,那这事儿恐怕只能落到戴姨娘头上了。”珍珠也在旁边补了一句。
夏忆忆想再说这件事情与戴姨娘无关,却也说不出口了。
有些谎话可以说,但前提是能自圆其说,否则就是给自己找麻烦。
如果一定要牺牲一个人的话……说来道去,还是自己年纪太小了,出个门都需要人带着,能干什么事。
“二姐姐。”夏忆忆在夏忱忱面前跪了下来,“我说的都是真的,药粉是我求姨娘买来的,但真的只是让您的精神差些。”
“二姐姐,我们真的不想您出事的,您做了世子妃,将来是王妃,对于我们都好啊。”
夏忱忱盯着夏忆忆,知道她说的是真的,但正如翡翠所言,戴姨娘要干什么,未必会全都跟她说。
“只可惜啊,有的时候就是道理都懂,但是做不到。”夏忱忱叹了口气,慢悠悠地众人道,“今日四姑娘身子不适,我不放心她,便让她在我院儿里歇着了。”
“二姐姐,您要干什么?”一种从未有过的恐怖感从夏忆忆心头漫起。
“我是你二姐姐,我也真的不想你出事。”夏忱忱朝夏忆忆笑了一下,然后冲着翡翠和珍珠指了一下那个纸包,道,“喂四姑娘喝下去。”
“二姐姐,我不要……”夏忆忆话没说完,便被珍珠捂了嘴。
“既然对身子无害,四姑娘喝一杯又如何?”珍珠在夏忆忆耳边轻声道,“我们世子妃从不害人的,这药也是您带来的,又有什么可怕的?”
夏忆忆嘴里灌着药,眼睛死死地瞪着珍珠和翡翠,心里却是对夏忱忱刻骨的恨。
“好好地记住我的脸,别招惹我,否则我重新投胎都不会放过你。”夏忱忱说得轻飘飘的,但夏忆忆却记了一辈子。
“重新投胎都不会放过你”,这话许多人都会说,但夏忱忱说的,却让夏忆忆情不自禁地相信,如果真的惹了她,她真的可以投抬,真的会生生世世地去报复你。
抹香一直在门外等着,但心里再不安,也不敢闯进内室。
直到见夏忆忆白着一张脸出来,赶紧问:“姑娘,您没事吧……”
话没说完,抹香便被夏忆忆吐了一身,这更加坐实她病了的事情。
原本夏忱忱想着第二天再去夏家,免得翟氏自己想出府便出府,可没想到翟氏竟让春信过来说,四姑娘既然病了,就赶紧送回夏家,没得把病气过给了别人。
“还是有家人在身边照顾着更好些。”春信勉强解释了一句。
夏忱忱知道翟氏不会说这话的,因此让珍珠赏了一个荷包春信。
春信有些迟疑,但想想,还是接了。
夏忱忱这突然带着夏忆忆回去,苏氏虽有些意外,但还是开心的。
“我还正琢磨着要不要去王府看看你,你就自己回来了。”苏氏笑眯眯地打量着夏忱忱,“气色还行,没事就好!”
至于夏忆忆究竟是什么病,苏氏都没想到问,一会儿去叫个大夫回来看看就算顶不错的了。
夏忱忱原本不想把夏忆忆的事儿告诉苏氏,怕她吓着,可不说,又引不起她的警觉。
“娘,我有话要跟您说。”
夏忱忱把苏氏叫到内室,将夏忆忆的事从头到尾跟她说了一下。
“什么?”苏氏惊得站了起来,指着外面道,“那小蹄子平日里不声不响的,她竟敢如此对你?”
“娘,我琢磨着她说的是应该是真的,但至于这个药究竟是什么药,伤不伤身子,还得问戴姨娘。”夏忱忱轻声道。
“当然要问!这贱蹄子说什么不伤身子,那补药吃多了还伤身子呢,哪有不伤身。”苏氏咬着牙骂了一句,又扇了自己一耳光,“我真是养虎为患,早知如此,当初就该掐死她。”
“娘,您这是做什么?她以前瞧着挺好,谁能知道会这样。”夏忱忱赶紧拦住苏氏。
“总之都是娘的错,这回,娘一定为你做主。”苏氏说着便冲着外面喊,“去个人,把老爷叫回来,不论她他在哪儿,拖也要拖回来。”
“娘,您也别太气着了,不值当。”夏忱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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