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岁月静好。
“我会把忆忆送回陵川。”夏宪坐到书案前,开始给夏询写信。
夏忱忱看着夏宪,知道他哪怕脸上没有表现出来什么,但心里肯定也是难受的,也知道不管戴姨娘是什么身份,夏忆忆这辈子都要活在夏询的目光之中。
夏忆忆如果脑子足够清楚,她未必没有好日子过,但若还有别的想法,夏询也不会允许。
对于自己这个大哥,夏忱忱还是了解的。
“爹,您放心,大哥是个厚道人。”夏忱忱忍不住开口安慰一下夏宪。
“忱忱,你别担心为父,你好好的便成。”夏宪抬起头冲着夏忱忱笑了一下,“至于你哥,他好好地看着忆忆便好。”
至于夏询是不是厚道人,夏宪最清楚,看着是,但如果真的因此就小看他,那就会吃大亏。
这一次戴姨娘母女俩进京,未必没有夏询的“功劳”,否则她们俩出夏家的门都难。不论是夏询还是连氏,都不可能看不住。
可夏家未来是要交到夏询手中的,他若不是如此,自己又怎么能放心。
夏宪心里一叹,世事如此,有得有失,总是看失的一面,失得会更多。
父女俩又说了会儿话,外面下人说世子爷又赤了。
这次,夏忱忱终于起身,和宋濯一起回了永平王府。
不知情的人,只道是宋濯对夏忱忱放不下,亲自来接她回府而已。
回王府的途中,夏忱忱问宋濯:“世子爷,戴姨娘您会怎么处置?”
宋濯却摇头道:“我也不知。”
只回了这一句,夏忱忱便明白了,戴姨娘应该是交给永平王了吧。
这么看来,永平王恐怕真的不是自己以为的那个永平王。
夏忱忱瞟了一眼宋濯,见他似乎在走神,便也不再打扰,她也没有再说话的兴致。
回到归璞堂,夏忱忱叮嘱翡翠,这几天多观察一下正道的动向。
“啊?正道叔啊……”翡翠缩了缩脖子,实话实说,“世子妃,奴婢觉得正道叔是会武的,奴婢怕旁人稍微跟近一点儿,他都能察觉到。”
“别跟着看他做什么,看他脸上的的神态,放松的还是绷紧的便成。”夏忱忱只是想知道关于戴姨娘的事,究竟是个什么走向。
“奴婢明白了。”翡翠顿时松了一口气,却听到夏忱忱问,“你是怎么看出正道叔会武的?”
“这事儿说起来可有意思了。”翡翠的眼睛亮了起来,“就前几日,奴婢在园子里跟人说话,瞧见一个洒扫的丫鬟往地上泼水的时候,正道叔突然出现了,他似乎被吓了一跳,但却又立即弹了起来,那水竟是一点儿都没洒到他身上去。”
“居然是这样……”夏忱忱只觉得头皮发麻,看着老实巴交的正道竟会武。
翡翠离开后,珍珠见夏忱忱脸色有些难看,不由得也紧张了起来。
“世子妃,这戴姨娘不会真的是固林国的探子吧?”珍珠小声问道。
跟了夏忱忱这么多年,珍珠也知道戴姨娘这件事可大可小,最重要的就看她是什么身份。
而夏忱忱则考虑得更多,不管戴姨娘是不是固林国的探子,这件事情如果被宫里知道了,会不会借此发挥,对永平王府下手呢。
月贵人
为了戴姨娘的事,夏忱忱几乎是睡不安枕。
但就在这时,刘院正那边也传了话过来,她送过去的花胶莲子羹里面的确有一味药。
“只是那药似乎含着好几种中药,可若是这么多中药在一起,应该有味儿,刘院正一时之间也说不出来,他说他会继续去琢磨。但不论如何,长期吃对身体肯定是有害的。”
翡翠说到这里眼神都变了,“戴姨娘和四姑娘是真的坏,她们只怕是早就想着要害您和太太了。”
这话夏忱忱不否认,甚至在戴姨娘事发后,她就猜想出来,那碗花胶莲子羹里面肯定是有东西的。
“她们胆子可真大,刚进京就给太太下药啊。”珍珠也惊呆了。
“碧玺,你往刘府走一趟,就说麻烦我干爹去给我娘瞧瞧身子。”夏忱忱说着眼圈便红了。
前世苏氏病故,想必就是这样一点点地坏了身子的吧,身子的底子没了,一阵风都可以生一场病,一场病可以要了一个人的命。
而那时,夏忱忱毫无察觉,只知道将补品往夏家送,但夏家缺这个吗?
“世子妃,您也别太担心了,奴婢瞧着太太的身子好着呢,听珍珠说,上次骂戴姨娘的声音可大呢。”翡翠见夏忱忱这样,心里也怪难受的。
碧玺却看了翡翠一眼,这丫头也得亏遇到世子妃了,这背后议论主子的事儿,她也敢说出来。
但夏忱忱并没有说翡翠什么,碧玺又暗戳戳地想,自己跟了世子妃多年以后,应该也会有这样的信任吧。
“世子妃,奴婢想起来了,过来传话的嬷嬷好像是说,因为宫里哪个娘娘的胎不稳,刘院正照顾了几日,才耽误了,要不然早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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