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鬼修撞两下的,但也足够给他们争取逃跑的时间。
只是冲出地牢的瞬间,天眼的探照立刻追了上来。赵一粟还没来得及丢出天火护体,好在江云尘袖子里的吃货张开了大口,贪婪地将浓重的冥气吞吃殆尽。
谢云招直接看傻眼了:“这是何物?!”
赵一粟:“前辈,拐弯!”
谢云招连忙回神,在暗道中拐弯,堪堪擦着石壁穿行而过,反映再慢那么001秒,赵一粟的鼻子就要被粗糙的石壁给磨掉了。
谢云招说的这个地底暗道错综复杂,他们刚进去的前半截确实是人工开凿的,但是走到中途就接入了地点原本的洞穴地形,整个暗道如同巨大的、盘踞在整个酆都城下的老鼠洞,互相通连,又到处是死角,在连转几个弯后,赵一粟已经分不清自己身在何处了。
怪不得谢云招敢说,鬼王看不破她找到的地道。
江云尘已经将三个人腰间的令牌全都摘下,目前令牌无法显示他们的定位。
鬼王看着自己手里的定向盘,发现三个人消失在地底,连天眼也没追上那些人的行踪,不由得惊怒交加。
怎么可能?
为什么天眼探过去的冥气会突然消失?!
等等……
鬼王忽然想到了之前下属汇报的那个可以吞吃冥气的黑色怪物。难道这怪物就是他们三个人豢养的?
如此一切似乎都说得通了。
所谓八品鬼修抢掠竞价会商铺,本就是他们的一次试水行动,从一开始这伙人就是奔着鬼王府来的,目的就是魂泥。
他们破解了纵横令,还盗取魂泥,难道从一开始他们就知道自己在酆都的设计?
鬼王越想越觉不安,眼里闪过浓郁的杀意,这三个人,必须死!
可当他走出鬼王府时,等待他的却是四处鸣叫的警报声,整个酆都大乱,无数人正在冲撞城卡,连夜奔逃……
对于地底错综复杂的天然地洞,谢云招堪称了如指掌。在一处弯道的尽头,谢云招将两个人带了出去。
出口处就在酆都城内一个不起眼的小房子里,他们直接从房子的卧室暗道出来。
这里显然是谢云招买下来精心布置过的伪装,便是让赵一粟带人来搜,也很难发现房子的卧室中竟然有一处暗道,七拐八绕最终可以通向鬼王府的地牢。
暂时摆脱了生死危机,赵一粟缓了一口气:“谢前辈在酆都上千年,果然不是白混的。”
谢云招冷淡地说:“现在不是庆功的时候。”
赵一粟把手里的天火慢慢拍到江云尘的背后,帮他捋顺了被法阵反噬的气血。
谢云招:“怪不得你们要伪装成合欢宗,原来是真双修道侣。”
赵一粟:“我……”算了,也没法解释。
江云尘重新将令牌抛给她们:“外面都是修罗卫,现在可以点令牌了,混到乱流中去。”
谢云招:“你们想现在趁乱出城,未免低估了鬼王的手段。我只有办法带你们离开鬼王府,没本事送你们出城。”
赵一粟眼中闪着精光:“不,我们不出城。”
江云尘懂她的意思,两个人相视一笑。
谢云招看着碍眼,冷哼一声:“不走,留下来更是一个死,可别指望我会再救你们一次。”
赵一粟:“我们斗胆麻烦了前辈一次,定不敢再麻烦您第二次,就此别过了。我这里有样东西,是栾书渊前辈托我带给您的。”
她将栾书渊给的药瓶子捧给谢云招。
“栾前辈还有话要转达,他说世上没有阴灵骨,更没有起死回生之术,愿您早日解开心结。”
她不提这个还好,一提这个,谢云招冷哼一声,将她手里的药瓶子打翻在地:“你倒没说你跟那个栾狗还有故交?!”
赵一粟:“?!”
救命啊,我这个老倒霉蛋,又踩人家雷区了。
前往西城
赵一粟听着对方那个“栾狗”的称呼感觉有点耳熟,很想问问谢云招是不是认识她那个便宜的符术师父。
可是想了想又怕连踩人家两个雷区,只能把话憋回肚子里。
赵一粟把地上翻倒的药瓶子捡起来,栾书渊出手的可都是天下极品灵丹,不能这么糟践。
“前辈,您……”
谢云招:“废话别说,若不是留着你们还有用,就凭你与栾狗有交情,你也得吃我几法印!阴灵骨有没有,何需他来告诉我?!你,把那个盒子拿出来。”
默默把药瓶子收起来的赵一粟:“……”弱小,可怜,又无助。
她将所谓装阴灵骨的匣子拿出来,当然里面的浑天瞳在鬼王府时就被她转移出来了,这是为防谢云招真的抢走匣子,让她偷鸡不成蚀把米。
拿出浑天瞳也需要承担极大的风险,她是仗着魔修不敢在鬼王这个中立地带随意闹事,若是出了酆都,让她拿她也不敢。
现在寒凉的空匣子落在谢云招手上,她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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