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薅是吧?”
邪修:“不敢、不敢。”
赵一粟懒得理他,转头对任景华说:“这家伙专干杀人夺宝的事,身上肯定背着不少人命,你带回天行盟好好审问。咦,你脸色怎么不太好看?受伤了?”
不对啊,老东西压根没来得及出手,就被江云尘给捆了。
任景华:“嗯,受内伤了。”脸色哀怨地看看她,又看看江云尘。
赵一粟还迷糊呢,江云尘却懂了:“不用太受打击,毕竟你才六品。”
任景华琢磨了一下,反应过来:“才?什么意思?才???你俩几品了?”
赵一粟:“七品。”
她不打算继续隐瞒,是因为如果她要跟任景华一起去南大陆,任景华作为队伍的领头人,一定要对队伍的实力有全面的认知,如此才能合理安排,眼下局势危急,不是从前那种情况了。
况且邪修被带回天行盟,此人七品修为是瞒不住的。
任景华面如死灰:“七品?七品???”
赵一粟:“我知道一般人很难接受,但是你最好能帮我们保守秘密,我不想再给自己招惹更多的眼光了。”
任景华:“……”三观有点碎了,迫切需要时间消化。
任景华:“我一个人冷静一会儿,你们不要跟我讲话。”说完缩回了梭行舟的角落。
江云尘九品时的传说
被绑住的邪修此时也找回了理智,干巴的眼睛一会儿瞅瞅江云尘,又一会儿瞅瞅赵一粟。
赵一粟“啧”了一声,他立刻缩了缩脖子,这怂样,哪有一点点七品大修的排场?
赵一粟:“你,叫什么名字?”
邪修老老实实回答:“毕登天。”
赵一粟:“嚯,老毕登?”
毕登天:“我姓毕,不是复姓毕登。”
赵一粟:“嗯,老毕登。”
邪修:“……”虽然不知道老毕登是个什么意思,但是总觉得赵一粟是在骂人。
赵一粟:“这些年都抢过什么人?夺了哪些东西?正好我现在有空,你说来听听。”
毕登天看看她,又看看在旁边打坐的江云尘,紧张地咽了一下口水,说:“你要是想听故事,我说个跟一位九品大修相关的,你感兴趣吗?”
换做别人一听这话,肯定以为这家伙是避重就轻,可赵一粟见他目光瞥了几下江云尘,就听懂了其中的言外之意。
“嗯,说来听听。”
“你可听过数千年前,有个散修名叫沧澜君?”
赵一粟:“没听过。”
毕登天见江云尘没有打断的意思,大着胆子说:“五千年前,妖族结界破裂,万妖奔入凡间,其中不乏许多九品的妖兽,人修下凡除妖,可九品妖兽多,而九品人修罕有,双方实力悬殊,人修竟一时间拿霍乱凡间的妖兽毫无办法。当时老头子我还只是个一品的修士,混在人修队伍中除妖……”
赵一粟:“呵呵,除妖?我看你是跟在队伍后面捡漏,想杀同族夺宝吧?”
毕登天讪笑一下:“我怎么能干那种事呢?误会,误会。”
赵一粟显然不信。
毕登天继续说:“万妖中有一个妖王,名叫陆吾,不过并不是真正的上古神兽陆吾,就是沾了点血脉,改名叫陆吾。虽然只是沾了点血脉,但也厉害非常,当时伏羲山的掌门出手,也被陆吾所伤……”
赵一粟:“承德真人?”
此时一旁闷不做声的任景华说:“不,他说的应该是前任伏羲山掌门,牧屿真人,九品境修为,四千多年前已经陨落了,听闻就是在除妖之战中受了重伤。”
毕登天:“陆吾厉害非常,一时间人修束手无策,这时候,不知从何处冒出来、不,降临了一个九品大修,此人无名无姓,无门无派,乃是一届散修,却如天神临世,甩着一条雷龙之鞭,三鞭子将陆吾抽得神魂俱碎……”
时隔数千年,那男修的身影还深深烙印在毕登天的心中。九品大修威压强大,他这个一品的只配瞥见人家一点点的影子,即便是高修,也很难看清对方的模样,却记得那条雷鞭临世的赫赫神威。
他提到雷龙鞭,就让任景华不得不联想到江云尘手里那条。
此时躺在江云尘灵海中的苍稷正翻着肚皮,满脸傲娇地默念着:没错,当年那条龙就是老子我。
任景华:“为何史册中只记载万妖为祸人间,众修士联手除妖,却没说这位九品大修的故事?难不成你是在胡编乱造?”
“不不不,句句属实,不信你们可以去找五千年前亲历战场的人去问嘛。”
五千年,六品修士的寿命上限就是五千年。
一般来说,资质绝佳的人才能修上六品,而刚好卡着五千年寿命,寿终正寝的六品几乎没有,大多已经在诛魔、历劫等等意外中陨落,倒是有一些七品的修士,可他们也就三四千岁,并不是卡着寿命上限晋升的。
如今想要找到个五千年前的大修,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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