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信任,也有些惺惺相惜的情分,他依旧不会如父亲般全然将致命点交付于对方。
他私心里还是觉得父亲傻了些。
两人回了府中,赵瑾还在宁安院陪周念慈呢,他们等了一会才等到她回来。
“珩儿如何?”裴西岭率先问道。
裴氏小一辈从“知”,珩是周念慈在裴承州取的一堆名字里择的字,小孩儿名唤裴知珩。
“可好了,这几日像是迅速长开了一样,白净又水灵,能吃能睡。”赵瑾笑眯眯回道。
“那便好。”
“羡儿和如意糕糕又在宁安院?”裴承允问道。
赵瑾点头:“羡儿陪你二嫂说话,如意和糕糕可稀罕小侄儿呢!”稀罕的连最喜欢三哥哥都暂时排在了第二。
裴承允倒没吃味或是什么,反而颇为好奇:“母亲可否画幅画像,叫儿子瞧瞧珩儿?”
孩子出生这么久了,他也就只在洗三那日见过一面,还因为天冷的缘故都没来得及细瞧。
裴西岭也是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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