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蠢得要死,不顾事实真相,就知道找无辜的人算账。”
“你哪里无辜?”
“我哪里不无辜!”在医院这种应该肃静的场所,颜子墨控制不住自己,隐忍已久的力量全都爆发了出来,“刚才秦以茉在生死关头,我不说话,你就当我是哑巴吗?合着她说什么就是什么?她自己摔一跤把孩子摔没了,她就有理了是吗?”
颜子墨觉得全身血液都涌到了脸上:“今天是她先找我的,不是我主动登门,不信的话,我可以把她发给我的微信给你看。还有,我再强调一遍,我没推她,是她自己摔的,正好踩在了棒球棍上,鬼知道她一个孕妇干嘛要在自己家地上放一根棒球棍!说不定她就是故意要把这孩子摔没的呢!”
“颜子墨!”洛南商用力扯了扯领带,怒极反笑,“我到今天才发现,你真是伶牙俐齿啊,为了推卸责任,你可真什么话都说得出口。”
颜子墨一把揪过洛南尚的领带,与他怒目相视:“你啊,就活该被那个女人骗一辈子!”
说完,颜子墨用力推了一把洛南商,头也不回地走了。
踏出医院的这一路,颜子墨步伐迈得坚定,可眼圈里不断打转的泪水怎么都藏不住。
走出大门的那一刻,空中乌云密布,不见一丝光亮,她的心像被一团潮湿破旧的棉被裹住了一样,透不过气。
终于,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噼里啪啦地向下掉,她的胃一阵绞痛,在大雨倾盆之时,她经受不住疼痛,捂着胃,跪倒在地上。
她就是委屈,委屈得要命。
是不是不管发生什么,洛南尚都只会站在秦以茉那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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