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植筠却尴尬着,不知该如何跟媳妇交代。
他能告诉太史筝,自己是日日叫他到勤学斋背书默诵,辩论实事,几乎将毕生绝学,倾囊相授。可那些他细心交给夏老五的知识,就像是流水般,从夏老五的脑袋里淌过,哗啦啦地往外流,压根存不住半分?
夏不愚…夏不愚……
他当改名叫做夏真是非常愚……
崔植筠跟着叹了口气。他解释说:“小筝,这夏不愚……实非我不教,相反,我是受你之命,日日尽心监督。可自我从任教以来,就没见过他这样的学生,我实在是无计可施了。”
崔植筠甚至怀疑过是自己的问题。
可筝瞧崔植筠这个无奈相,也直替自家二郎委屈。
且瞧她伸手拍了拍崔植筠的肩,表示同情道:“二郎,莫要再说了,我心疼你。碰上夏老五这样的笨蛋,真是为难你了。不说是你,就是做过帝师的白承旨,也是一样……”
“看来啊,夏老五也就这个命了,咱们就尊重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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