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因为他那几句话,却让程英遭受了近二十年不平等待遇。
老杂毛,害人不浅。
“打破习惯?”
“没错,徐狗剩是徐娇同母异父的弟弟,他作为徐家人,肯定知道徐娇一些秘密,再加上徐娇并不知道徐狗剩被抓,所以,这次是你们套话的好机会。”
吴秋月的一句话像剥开乌云散进来的一束光。
程英猛地跳起来,“对呀!之前徐狗剩说过,把我卖掉后,徐娇就能继承我们家的财产,还答应分给徐狗剩。
依着我对徐娇的了解,这根本就不可能的事。
可徐狗剩却非常肯定,那就说明他手里握着徐娇的把柄。
这个把柄徐狗剩能握,那我也能!有了这个把柄,我还怕徐娇个毛!
行了,我这就去办出院,妈的,徐娇个小贱人,我这次一定要剥她一层皮。”
吴秋月摆着手指,“不不不,你回家得哭!”
“哭?我才不哭呢,我要徐娇哭,最好能哭死那个贱人,也好给我报仇。”
吴秋月摇摇头:“错!徐娇就是摸准了你这个性子才会一再地刺激你。
你这次回去要诉苦,拼命的诉苦,跟你爸妈道歉忏悔,说你这些年不懂事让他们原谅。
还要把你这次受的苦遭的罪往大了说,怎么凄惨怎么说。
你没听说呢,会哭的孩子有奶吃,你看看徐娇,眼泪一掉,你们全家都感觉她受委屈。
哭也不只有她才会,就看谁能哭进你家人的心里。”
程英眨眨眼,“啊?!这样能行吗?”
吴秋月挑眉:“怎么不行,那是你亲爸妈亲哥,你在外头受了委屈,不找他们疼找谁心疼。
再说,你这次不是普通的委屈,是险些被卖掉,那就是一辈子都见不到亲人。
你回去就狠狠地哭,还得哭得让他们心疼,该怎么说不用我再教你了吧?”
“嗯嗯!我听你的,我回去就可劲儿地哭,不就跟徐娇比谁会哭,比谁哭的惨吗,我想想她骑到我头上的样子,就能哭出一条河。”
吴秋月被程英给逗笑了。
这丫头,看来恢复的不错。
吴秋月把目光落在杨清身上,“我希望你能好好照顾小英。”
“嗯,我会。”杨清郑重的落下承诺。
“那好,小英喜欢的人,我也会信任。”吴秋月又接着道:“杨清,一会儿私底下,着重问一下当年徐娇爸爸救人的过程,我总觉得这里头的事太巧合了。
还有,徐娇妈一直都在运城,可徐娇竟然能秘密跟他们联系,这里头会不会也有什么事?
毕竟,徐娇都说到分家产上,我总感觉她所谋不小。”
被吴秋月这么一提醒,杨清十分坚定:“你说的我都记下了,回去我就找人查这事。”
“嗯,适当的时机,你可以找程谦当帮手,他应该很乐意查清当年的事。”
杨清拧眉:“……”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他总感觉吴秋月像在对他暗示什么。
两个人办理出院手续去派出所,抽空程琳上来了。
“秋月,小英她人呢?”
程琳是吃中午饭的功夫上来的,手里还提着保温饭盒,闻着味儿像是猪骨头汤。
“小英她不想住院,又怕家里人担心,让杨清陪着她办理出院,这会儿应该去火车站坐车了!”
程琳一听这还得了,“这俩孩子,小英脑袋上还顶着伤呢,这怎么能乱跑,胡闹,我得把人追回来。”
吴秋月忙劝人,“程琳姐别急,医生查房的时候看过了,程英身上都是外伤,睡了一觉,人也没事了,再说,有杨清陪着不会有事。”
程琳想想也对,想着等会儿再往家里打个电话。
人赃并获
中午,两个人喝了程琳带来的大骨头汤,下午的时候,没想到等来了,把钱子枫给等来了。
“城哥,我可算找到你了,你这是哪儿受伤着了?”
钱子枫还上手打算看几眼,被谭城一个眼神给阻止了。
“你怎么回来了?运城的事解决了?”
钱子枫脑袋一仰,“那是,我亲自出马还有什么搞不定的,你是不知道,那个王承业有多狠。
前年的时候,王承业就是仓库那边做主管的工作,由于新进了一批机器,操作的员工还不熟练,就出了一批改良布。
那批改良布是好几万元的大货,厂里想办法处理把亏损减轻,没想到被王承业给盯上了,
他联系好了黑市那边的一个头目,人称黑三的人,来个里应外合,把这批改良布弄出去了。
谁知被一个仓库管理员发现,王承业干脆利润,起了杀心,把仓库管理员连捅了四五刀,还想把改良布丢失的事栽赃到管理员头上。
谁知道,那个黑三的一个手下,抽完烟将烟头弹在了仓库内,引起了大火。
大火把厂里留守的人全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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