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警员,要不……还是您帮着读读,我,看不懂。”
黄婆子也被放出来,这会儿正扑在儿子身边,脸上像是苍老了好几岁。
政委虽然没动什么私刑,可一个人被关押的滋味,真的太折磨人了。
她恐了,她惧了,她不敢再折腾。
不过想到自己五百块钱,咬牙必须撑着听完。
“经过调查,殴打黄有粮之人,正是程浩,他跟张晓钰是行骗的惯犯,专门找像黄有粮同志这种人下手,先是让张晓钰哄骗上钩,再以镇上人的身份行骗,从而获取高额的聘礼,或者房产,再转手卖掉逃跑。
之所以对黄有粮同志动手,是因为他不听话,还有,张晓钰怀孕了,所以哄骗的行为进行不下去才对他下手,好尽快弄到钱跑路。”
“不得不说这两个人计划得很成功,如果不是有吴秋月同志提供了线索跟画像,怕是已经被他们逃了。
我们的人也是在前往郑县的火车上抓到的他们。”
黄婆子恨不得把那两个狗畜生千刀万剐,不光骗了她儿子,打了人还抢劫。
还有那贱女表子,她儿子对他们多好,竟然做出这种事。
还两眼放光地着急开口:“钱呢?那他们抢我儿子的钱呢?”
“我们已经再三核实,抢劫的钱全都被两人拿去医院打胎,所以钱追不回来了。”
“哇!天煞的瘪犊子,狗娘养的畜生,老天爷不开眼,怎么不下道雷劈死他们,我们的钱啊!儿子啊你咋这么命苦,这是想要我们的命啊!”
黄有粮看着梁宁远,恨得牙齿都在打颤,“那张晓钰那对狗男女会怎么判?”
退伍
一想到他被骗就愤怒地要杀人。
那女人长了一张会骗人的脸,说话温柔小意,每每想跟她亲两口都会脸红,甚至对他关怀有加,没想到这样的女人居然是个女表子。
她不光是女表子还早就是破鞋。
这样的女人,他竟然还要花五百块钱,还想娶她,还因为她自己被打断双腿,想想都憋屈。
那贱人五分钱都不值。
“因为程浩将殴打行骗的事都推到张晓钰身上,说是受到她的指使,而张晓钰也在否认,这种事不好取证,只能判两人合谋,所以两人一人判了七年。”
“怎么不是死刑!这样的贱人不得好死。”黄有粮愤恨地捶着地面。
梁宁远蹙眉,不认同地看着他,“都是依法办事,如果你觉得判决不合理,也可以上诉,不过我也奉劝你,你上诉成功的可能性不大。”
这两个人没杀人放火,并没有造成太严重的后果,所以七年都已经是查出两起案件才给的判决。
其他看热闹的人一阵唏嘘。
“这黄家的小儿子得多傻,居然被一个女人哄得团团转,落得这个下场,活该。”
“就是,五百块钱啊,娶什么样的媳妇儿不行,非得勾搭上破鞋,呸。”
“咦?!难道只有我听到了?刚才梁警员说了,之所以能把人抓回来,还得多亏了人家谭队媳妇儿提供的线索呢!”
“啊!我也听见了,这么说人家吴同志还真是黄家的恩人!”
“可不是,那前几天黄婆子去人家闹腾,还要讹人钱的事,岂不是……”
“嘶?!不行,这样的搅屎棍必须得送出去家属院,免得坏了咱们的风气!”
“就是,谁知道这家发起疯来干出啥事?这要是她三天两头地往别人家里闹腾,谁家能安宁?”
“不行,这事咱们必须跟政委提一提。”
“对对,没错!”
总之,没等人回过神来,黄有仓就接到了一组调令。
黄有仓看着手里的文件,差点以为政委拿错了。
这,这怎么可能!
“政委,您确定这真是给我的?”
“嗯,我还没老眼昏花,你们家最近闹腾的事实在不像样,赶紧回去收拾收拾就出发吧。”
这不是退伍,也不是转业而是真正的调令。
只不过这调令还不如退伍,黄有仓心里生出一股股的绝望。
竟然将他调到最偏远穷困又常年冰冷的边境。
据说在那里驻扎的人一辈子别想回来。
上次被派遣过去的就有他们连队的人,才短短两年,就在一次任务中牺牲,连尸体都没找到,最后送回来的只剩下染血的血衣。
“政委,还有……其他的选择吗?我……我媳妇儿孩子还有我娘他们要是随军,怕是承受不住那边恶劣的情况。”
他绝不承认他有点退缩了。
许政委就冷冷看他一眼,什么都没说却让他感觉到一股嘲讽,让黄有仓羞愤欲死。
“还有一个,那就是直接退伍回家种田。”
“政委,之前一直没消息,为什么突然下达这样的调令?”他死命地捏紧了手里的文件。
为什么?
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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