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丫头没说谎。
“师父,徒儿是不是没有给您丢脸!”
将证件收起来,吴秋月一副等着表扬的模样。
黄清霜点点头,算是承认了。
高级翻译师,可不是一般人能考出来的。
而且是国家级的,这是所有学习外文的人都想攀上的高度。
而眼前的丫头才几岁,就已经达到了别人无法企及的高度。
“不光这些呢,徒儿用您教我的,我自己设计了不少服装,还在好几个城镇开了二十几家服装店。
我这趟过来,一呢就是知道您的消息,找过来接您跟我一块回京都。
二呢就是我打算在洪城开一家服装厂,选址已经完成了,已经开始动工,等您答应跟我回去,我们就回京都好不好?”
黄清霜投给她一个冷淡的眼神,分明在说,你想屁吃。
吴秋月两手一摊,“我知道,一时之间您无法相信我的话,可我认定了,您就是我的师父,您要是不跟我走,我也没办法,不过我会让您明白,我真的没说谎。”
撕开她的伤疤
吴秋月早就预测到黄清霜不会相信,所以,吴秋月决定……
“师父,要不然您来问问我关于您一些私密一些的事,比如,我怎么会知道您能开口讲话啊?还有,比如您为什么要来这里?您原来又是在哪儿住?或者是……”
“闭……嘴……”
终于,黄清霜说了今天以来的第二句话,
虽然只有两个字,可吴秋月已经很满足了。
只要师父肯开口,那她就有办法让师父说更多的话,撬动她冷硬如磐石般的心。
“师父啊!我说的都是真的,咱们今天就先来说说第一个问题,您之所以闭口不再说话,是因为您当年……”
“闭……嘴……”
看着黄清霜惨白的脸,那带着蚀骨的冰冷气息,吴秋月毫不怀疑,如果师父手里有一把刀,差不多能朝她劈过来。
可她能怎么办?如果不说点能够刺激师父那根紧绷的神经,她根本不会开口,更不会解开心结。
从师父回到洪城,回到这里的那一刻开始,师父就已经形容枯槁,就没打算放过自己。
没错,师父能来这里就是对自己的惩罚。
说真的,黄家的事,真的不能怨到她头上,是这个时代,也是整个家族的悲哀。
而师父只不过莫名其妙就成了那个导火索,让她变成了全族的罪人。
这样沉重的枷锁,师父一背就是这么多年,她一直这样如行尸走肉一般封闭自己,何尝不是对自己的惩罚。
“师父,明天我准备祭奠用的东西,我陪着您一起去看看吧。”
黄清霜一行清泪滚落,那萧索的身影宛如背着一座大山,喘息不能,走动不能,真的太累了。
吴秋月就静静看着她。
今天给师父的刺激太大了,她没跟上去,让师父自己慢慢地消化。
黄清霜脚步艰难地走到床上,坐到阴暗的床内,强迫自己冷硬的心肠再变得无坚不摧。
可实际上呢?
她所有伪装起来的铠甲,只是吴秋月简单的几句话就咔嚓一声碎裂开。
她来到陈家村,可她不敢去山中的那座墓地。
那里埋藏的是她的家人。
可她不敢碰触,更不敢靠近,因为是她的罪恶,让他们埋骨在这里。
她无颜面对家人。
她就是整个黄家的罪人。
当初爹娘哥哥嫂子们都那么疼她,可最后呢,就因为她,弄得妻离子散,全家不得安宁,甚至连他们的尸骨都没能保存住。
她就是死上一百次都没办法弥补自己的过错。
黄清霜陷入了自我的罪孽里,直到门外响起吴秋月喊她的声音,她才回过神来,一摸脸颊,感受到脸上泪珠跟湿意,才恍然,她竟然哭了!
她以为自己在那些年的岁月里,已经将眼泪给哭干了,没想到……
“师父,快出来吃饭了,羊杂汤好了,还有你喜欢吃的葱油饼,我可是废了些力气才将葱油饼烤得焦黄,咬起来还嘎嘣脆,味道可香了!”
黄清霜收敛起自己所有的情绪,让自己又恢复成那个冷如冰霜的人,这才从屋里走出去。
吴秋月都不用猜就知道师父在屋里都干嘛。
肯定有躲回屋里哭呢。
不过这回她可不允许师父再缩回壳子里,一定要敲碎她的伪装才行。
“师父,你快尝尝我的手艺,这可是我炖了快两个小时的羊杂汤,这是胡椒粉,您自己放吧。”
将东西交给她,吴秋月就没在管她,捏上一小点香菜,味道瞬间就爆开了,开始呼啦啦地喝起眼前的汤。
不愧是空间里拿出来的羊杂,她处理得干净,所以味道不那么重。
喝上一口,再吃点羊杂,简直太舒服了。
被吴秋月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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