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玉闻听,又来了一伙强盗要劫财物,不禁嗤之以鼻,带领众家弟兄们一起,朝林子外走去。
才出得树林,便看到一群劫匪围在林子的周边,有的还探头探脑地朝林子里张望,有些山贼的手里,真就举着火把,守在林子外面,而一个看似土匪头目的人,手里提留着一把大砍刀,斜鼻子横眼地盯着从树林里走出来的人。
“这才是正宗劫道的,心黑着呢。”白当家的在一旁小声对肖玉道,却是一脸鄙夷地望着那个人。
“哦?这样啊,白当家的,不妨您上前去考问他一番。”肖玉也小声说,冲他挤了挤眼儿,心里却在笑:跟你吃一碗饭的,同行间比较好说话。
“那是自然,您是正主,哪能轻易出面。”白当家的说道,他可不明白肖玉心里想的什么。于是,便跨前一步,对着那个貌似土匪头目先是一拱手,然后才大声道:“敢问这位兄弟,你是哪路的?”还是先礼后兵。
那人听了,却没有马上回答,而是斜溜着一双老鼠眼,上下打量了一番白当家的,这才慢条斯理地说道:“看你这样,也是占山的吧,难道就不知道有一号种子李飞龙吗?”一副目空一切的架式
“当然听说过李飞龙,但要说他是一号种子,恐怕笑掉大牙也没人承认。”白当家的一脸讥讽的表情,盯着说话人那双贼溜溜的眼晴,心想:莫非这人就是李飞龙?太鼠相哩。
这个李飞龙,他到真是听说过,此人早年是草上飞(飞贼)出身,但由于武艺平平,总是被官府抓获,因此,就不“飞”了。后来纠结了一帮好吃赖做、游手好闲的江湖混混,跑山上干起了劫道的营生,改行山贼了。可别看这个李飞龙自身不咋样,貌似强大,但他手下有一个飞刀手,投掷精准的令人咋舌,乃百里挑一的高手。
“你是谁?黑不溜秋的敢小看我们龙哥。”这时,从李飞龙的身后,走出来一个细眉长目的人,手里却是什么家伙什也没有。
“你又是谁?敢放胆在我们大当家的面前撒野。”一名拆白帮的兄弟也走到前面,与那人横眉冷对道。
“他就是你们大当家的?还真没看出来,什么名号?”李飞龙在后面听了,嘿嘿地讪笑。
“大丈夫行不更名,做不改姓,本人姓白。”白当家的冷冷地回答。
“莫非你就是拆白帮大当家的,这马帮是你们的?”李飞龙听说后,先是一愣,却并未表示出一丝的敬畏,仍是斜着一双鼠眼,不知好歹地瞅着对方。
“没错,我就是拆白帮大当家的,这马帮就是我的,请你高抬贵手,放我们过去吧。”白当家的之所以要这样客气,并不是害怕他,而是不想节外生枝,想早点结束这场争端,尽快地上路。
可是,天公偏不作美,招来此拦路狗,还咬住不松口了。“对不住,白当家的,我之前已经放出话了,说话要算数。不过,看在你我都是以占山为生,吃这口饭的,我也不赶尽杀绝,放你一条生路,只要把所有的货物和牲口给我留下,其它的请自便。”这个李飞龙,还真自以为是,张狂得不知道是谁了。
“呵呵,这位朋友喜欢说大话,那也得看你有没有留下这些东西的本事。”肖玉在后面呵呵的冷笑道。
他这一说话不要紧,李飞龙闻声朝后一看,原来是一白面书生样的人在对他说话,不禁放肆地把大嘴一咧,跟皮鞋乍线一样:“你又是个什么东西?敢这样跟老子说话,老子再加一句,留下这些东西和这个人的项上人头。”
“哈哈”肖玉听了忍不住一阵爆笑,心的话,好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稗种:“你小子有种,现在就撒马过来,取我的项上人头试试。”收住笑容,嘴角傲慢地向上牵起。
“龙哥,杀鸡焉用宰牛刀,让我来对付这小子足够了,看我怎么废了他。”后面又一个山贼走上来。这厮的手里,套着的是一双锐利的抓钩,鼻子也象鹰嘴一般的钩钩着,一脸的狡诈。
肖玉见了,撇了下嘴,慢吞吞地走到空地的中央:“来吧。”他单手插腰地站着,却是双目随意地寻视着周围的环境,好象是在观赏风景,打斗这事跟他无关。
众匪们看到肖玉如此不把他们放在眼里,一个个是怒目而视。那个手套抓钩的山贼,见这白面书生无视他的存在,更是气急败坏,走到其对面狠狠道:“你不用武器吗?到时候别怪我占你的便宜。”戴着铁钩的十指一前一后伸在空中,用力的曲张了两下,关节处,发出咔巴咔巴恐怖的响声。
“你尽管把所有的兵器使出来,我不需要,哈哈。”肖玉高昂着头,一副居高临下的神态看着对方,他的这种傲慢的表情,激怒了对方。
那匪不再说话,只一跳脚飞身跃起,同时钩起一双铁抓,闪电般的朝肖玉的面门抓来,这要是被碰到一星点儿,就得十道血沟,立即破相。
在看肖玉,见那人的一双铁钩向自己抓来,堪堪要到面门,只微微一侧身,便轻松的躲过,那人两脚刚一着地,他的扫堂腿同时也到,只听吧唧一声,那人硬生生躺那儿了,两支抓钩没抓到人,却抓了一把泥土在手,弄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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