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记响亮的耳光打在余薇脸上。
余薇耳朵里一阵轰鸣。
韩春燕吓了一跳,“你这女人疯了!”
王舒曼确实像是疯了一般,一巴掌不解气,她又用两只手狠狠地掐住余薇的脖子,“把我女儿害成这样,你怎么不去死?你去死啊!”
余薇瞬间脸色涨红,她用力地扒着王舒曼的手腕儿。
韩春燕也飞扑过来,拽了半天终于将王舒曼的手拽开,她后怕地将余薇挡在身后,看着余薇肿起的半边脸,气得够呛,“小默已经被宴文洲打的半死了,你们还想怎么样?”
王舒曼咬牙道:“就应该把他打死!”
韩春燕闻言,气得双手叉腰,“要不是你没教好女儿,让她勾搭有妇之夫!我儿子怎么会绑架她?”
王舒曼不敢置信地看着她。
“妈!”余薇拽她。
韩春燕甩开她的手,余海胜沉着脸,“你别说了!”
“不说,他们晏家还以为我们余家怕了!”韩春燕挺直了腰板儿,“我儿子绑架你女儿这事儿就算有错,那也是他们俩一人一半的原因,打,小默挨了,歉,我们也道了!你还想怎么着?”
王舒曼怒极反笑,“你简直就是恬不知耻!我一定会报警抓你儿子!我要让他牢底坐穿!”
韩春燕气定神闲,“宴余两家可是亲家,你报警抓宴文洲的小舅子,宴文洲同意吗?”
“妈,你别说了。”余薇心底涌出深深的无力感。
余海胜叹了口气。
王舒曼咬咬牙,要不是宴文洲一直没松口,她也不会等到现在还没去报警!
可他们余家,实在是欺人太甚!
“我说的有错吗?”韩春燕想到宴文洲把余默打得半死,心里有气,“如果他敢把小默送进局子里,那他这个余家女婿就别当了!”
“他坐不坐牢跟我无关。”宴文洲冷漠的声音响起。
余薇抬起头,就看到宴文洲从二楼下来,他还穿着昨天晚上的那身衣服,这一夜他应该一直守在文思雅身边。
“文洲,你这话什么意思?”
宴文洲的视线扫过余薇肿起的半张脸,让她别来,还偏要来,蠢的无可救药。
“事情是他自己做的,他是个成年人,理应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
“你……真的要让小默坐牢?”韩春燕不敢置信地看着他,“凭什么?要不是你跟文思雅藕断丝连,小默怎么会做这种事情,你……”
“如果你们来晏家就是为了颠倒是非黑白,晏家并不欢迎你们。”宴文洲脸色冰寒,“来人,送客!”
屋外的保镖走了进来。
韩春燕震惊地看着他,“你这是要赶我们出去?”
宴文洲神色平静,“思雅现在需要静养。”
“宴文洲,你到底还知不知道谁才是你老婆?”
余薇看着围过来的保镖,不想更加难堪,“妈,我们走吧!”
余海胜也拽住她,沉着脸,“你还嫌不够丢人!”
“丢人?我今天如果是被宴文洲的保镖请出去,那才是丢人!”
“哐当!”楼上忽然传来一声巨响。
我会帮你
余薇抬头看过去,就见宴文洲已经像阵风一样跑上楼。
“还愣着干什么?送客!”王舒曼扔下一句话,也着急地上了楼。
余薇停下脚步,“爸妈,你们先回医院。”
韩春燕还想说什么,余海胜一摆手,气冲冲地走了,韩春燕急忙跟了出去。
余薇转身上了楼。
文思雅房间的门开着,隐隐约约能听到她哭泣的声音。
“宴文洲,我害怕,你不要走!”
余薇走到门口,就看到文思雅跌坐在地上,身旁是被她推翻的台灯,宴文洲一条腿屈膝跪在地上,拖抱着她,而她的手圈在他背后,紧紧地抱着他。
两人之间紧密地根本无法再容下第三个人。
“地上凉,我先扶你到床上。”宴文洲的声音是少见的温柔。
“为什么,我就是洗不掉我身上的味道?”文思雅说着,忽然情绪失控,开始疯狂撕扯自己的衣服,待看到她身上那些大大小小的青紫伤痕,余薇心头一震。
“思雅,你不要这样。”宴文洲将她抱到床上,用被子将她裹住,防止她弄伤自己。
文思雅又看向王舒曼,颤声道:“妈,帮我放水,我要洗澡。”
“小雅,你今天已经洗过三次了……”王舒曼心疼地看着她。
“不够,还不够!我要洗澡!”
“好好好,妈妈这就去给你放洗澡水。”王舒曼急忙安抚她。
宴文洲握住她的肩膀,“思雅,你已经没事了,一切都已经过去了。”
文思雅看着他,眼角的余光瞥到门口的那道身影,泪水滚落,她声音破碎,“我要让余默付出代价!我要把他送进牢里!文洲,你会帮我对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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