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薇跟孟知瑶一起离开了包厢,孟知瑶还不忘吐槽,“要不是有人拦,我今天一定打到宴夕玥叫爸爸!”
“你喝了几杯酒?”
孟知瑶一身的酒气,走路人都是晃的,她笑了笑,“没几杯。”
余薇无奈地扶着她,出了酒吧,把人扶到车上,孟知瑶忽然摸了摸口袋,“薇薇,我手机好像丢了!”
余薇想到顾廷森接过她的电话,让她坐好,“你在车上等我,我回去帮你拿。”
孟知瑶乖乖地点头,酒意上头,她已经有些困了。
余薇回到包厢外,敲了敲门,没人应,她直接推开门进去,发现沙发上已经没了人。
余薇松了口气,找了半天,没看到孟知瑶的手机。
包厢的洗手间里忽然传来动静。
余薇看过去,就见宴文洲摇摇晃晃地从里面出来,他扬了扬手上的手机,“你来找这个?”
余薇走过去,伸出手,宴文洲把手机递到她手上。
“谢谢……”
余薇话音未落,宴文洲高大的身躯忽然压了过来,余薇被他压得后退了半步,下意识地去推他。
他只穿着一件黑色的衬衣,身上滚烫的热度隔着衬衣传过来。
余薇下意识地摸了摸他的额头,一样滚烫,他发烧了,居然还有心情在这里喝酒。
可是这跟她有什么关系?
宴文洲有些贪婪地闻着她身上让人安心的味道,身上的疼痛好像都少了很多。
余薇想要推他,推不开,“怎么,同样的伎俩,你想使两次?我警告你,你如果敢再对我做那种事情,我绝对不会再给宴老夫人治病!”
宴文洲闻言,强撑着站直身体,余薇急忙后退了两步。
宴文洲撑着一旁的墙壁,浑身无力,慢慢地滑坐在地上。
余薇这才注意到,他的脸色苍白的厉害,额头上有细密的汗水,看上去十分的不舒服。
余薇犹豫了片刻,转身走出了房间。
宴文洲靠在墙上,看着她推开门走出去,心头溢出一片苦涩。
当初她也是这样疼吧,却被他丢在了深夜中,看着他离开的身影,她在想什么?
等待疼痛过去,宴文洲强撑着身体离开了包厢,一个工作人员走了过来,“先生,请您再忍耐一下,刚才那位女士已经帮您叫了救护车,救护车很快就到。”
余薇回到车上的时候,孟知瑶已经睡着,余薇将自己的外套披在她身上,这才启动了车子。
开出去没多远,余薇就看到一辆熟悉的车子停在了酒吧门口,接着孟鹤川从车上走了下来,急匆匆地走了进去。
余薇以为他是来找孟知瑶,刚想给他打电话,瞥见了孟知瑶的手机,他并没有给孟知瑶打电话,那他是来找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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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薇等了一会儿,见孟知瑶的手机仍旧没动静,重新启动了车子。
孟知瑶醉得厉害,余薇只好把她带回了自己的公寓。
帮她脱掉鞋子外套,收拾清楚,扔到床上,余薇累出一身汗,她冷静了一会儿,拿着手机进了卫生间。
冲过澡,手机一直很安静,孟鹤川并没有给她打视频过来。
余薇不由地想起了宁皓说的那些话,又想起了简溪问的她那两个问题。
躺到床上,余薇闭上眼睛,让自己不要胡思乱想。
旁边的孟知瑶忽然翻了个身,把她搂住,往她怀里钻了钻,还使劲儿闻了闻,“你好香哦。”
余薇无奈地把人推开,孟知瑶又翻了回来,搂住她不肯放手,嘴里一直说着,你好香好软。
要不是怕她醉酒半夜出事,还真想把她丢进客房。
如此反复几次,余薇索性随她去了。
关掉床头灯,余薇想到宴文洲,帮他叫救护车已经是仁至义尽,毕竟离婚的一刻起,她就已经打算跟他老死不相往来。
次日一早,孟知瑶宿醉,好梦正酣,余薇帮她做了早餐,顺便熬了汤,给她留了字条,让她拿去医院给孟鹤川。
余薇赶到宴家的时候,已经快要九点。
宴夕玥的脸比昨天晚上还要肿,模样有几分吓人,陶静坐在她身边,一脸心疼地看着她。
见到余薇,陶静站起身,“余薇,你怂恿孟家的人打小玥是什么意思?”
余薇笑了笑,“我没怂恿任何人,当然,如果可以的话,我更想亲自动手。”
“余薇,你不要欺人太甚!”
余薇冷静道:“四夫人,请注意你说话的态度,我是宴家请来的医生,没有义务忍受你的没有教养。”
“医生?你也配!”宴夕玥在一旁捂着脸,口齿不清地说,“你爷爷就是庸医!江湖骗子!你能有什么本事?”
余薇眼神淡漠地看着她,“宴夕玥,知道为什么你这么蠢,我还要你当助手吗?”
“你就是刻意折磨报复我!”
余薇冷笑一声,“别太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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