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天,孟鹤川不止一次地想过这个问题。
“我可以换一种更好的解决方法。”
余薇笑了一声,“其实你从来都不懂我内心真正的恐惧,如果你懂哪怕一点,你都不会把我丢在那里。”
余薇回头看他,“简溪说你有洁癖,所以才会一直不碰我。”
孟鹤川诧异地看着她,“薇薇,你明知道不是这样。”
“是啊,明知道。≈ot;余薇继续道,“可她还说,你只是想找一个愿意跟你结婚的女人。”
孟鹤川想要握她的手。
余薇后退一步,“她还说,就算在我们的婚礼上,只要她招一招手,你就会毫不留情地把我丢下。”
孟鹤川有些不敢置信,“薇薇,我……”
“那么多明知道,我也曾经笃定你不会,可你还是把我丢下了。”
余薇很轻地笑了一声,“其实,我当时之所以决定跟你在一起,有些赌气的成分,你大概不会明白,在很久之前,我跟简溪之间就有种莫名的较量。”
余薇自嘲一笑,“事实证明,我还是输了。”
“是我没有给足你安全感。”
孟鹤川此时此刻才终于深刻地明白,他当时到底做了什么。
“现在只要我闭上眼睛,好像还能看到你离开我的背影。”余薇又往后退了一步,“我已经看过你的背影太多次了,我真的不想再看了。”
余薇转过身,打开门,不敢再去看他,她害怕自己再多看一眼就会心软。
宴文洲回到别墅,就看到坐在客厅的沈美玲。
沈美玲动作优雅地喝了口茶水,“我说订婚宴为什么非要办得这么隆重,原来是有这么一出大戏要唱。”
宴文洲神情有些疲惫,“妈,我是受害者。”
“嘭!”
茶杯被丢在地上,沈美玲冷笑了一声,“受害者?你当我跟你一样蠢吗?你到底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把事情搞成这个样子,你是想等着你爸把那个女人娶进门吗?”
宴文洲看到掉在地上的茶杯,弯腰捡起。
沈美玲看着他颤抖的右手,冷下脸,“为了个余薇,你打乱了我所有的计划!你爸把我在宴氏的人全都架空了,你让我拿什么跟他斗?”
宴文洲把茶杯放到垃圾桶里,“妈,你想没想过跟他离婚……”
“宴文洲!”沈美玲不敢置信地看着他,“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忘了他是怎么对我们的?他有一天对你尽过父亲的责任吗?你不恨他吗?”
当然恨。
如果不恨,他又怎么会走到今天?
“他们的婚礼定在春天,说明他已经做好了鱼死网破的准备。”宴文洲看了沈美玲一眼,“其实……他对你的事情,并不是一无所知。”
沈美玲眸光一顿,“我的事还轮不到你来管!你还是想一想,怎么让你奶奶把她手上的股份给你!”
宴文洲看着眼前的母亲,明明她曾经也会对他笑得很温柔。
他永远也忘不了那一天,他在老宅听到佣人们议论,父母又吵了架。
他害怕母亲受欺负,偷偷地跑回家。
家里早就没有了宴廷嵩的身影,只有满地的狼藉,可见他们吵得多么不可开交。
他上了楼,走过楼梯拐角,却听到母亲的声音。
似痛苦又好像很欢愉。
然后,他透过门缝,就看到在他童年充当父亲角色的男人,把母亲压在床上。
那一瞬间,他觉得这个世界真是恶心透了。
他恨孙海权,一个身份那么低微的男人,凭什么那么对母亲?
他更恨宴廷嵩,如果不是他的背叛,一切都不会是这个样子。
他跑出了家,漫无目的地在街上走,后来跟人打架,碰到了文思雅,她向他伸出的手,就像是这个世界最后给他的一点善意。
……
余默很快帮余薇联系好,余薇去了趟监狱见黎蕊。
黎蕊看到余薇,有些意外,“如果你是来嘲笑我的,大可不必。”
“你妈妈很担心你。”
黎蕊冷笑了一声,“你觉得,如果我真的是宋清荷的女儿,宴廷嵩会让我坐牢吗?”
余薇确实有过这个怀疑,宴廷嵩的私生女,不管她犯了多大的错,宴廷嵩都有能力让她不用坐牢。
黎蕊看着余薇,“每次跟我在一起的时候,你是不是都在心里嘲笑我就是个乡巴佬?”
“我没有。”余薇神色冷静。
黎蕊目光不屑道:“你也不过是仗着自己长得好看,要不是宴文洲暗中帮你,你现在也不过就是一具尸体!”
我不脏
余薇不解地看着她,“什么意思?”
“难不成你以为,一切只是巧合吗?”黎蕊怨毒地看着她,“余薇,你这么蠢,凭什么他们都对你这么好?你也不过就是比我出身好一些罢了!”
“那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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