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哦,我记起来了,二婶,你是二婶!”
一听说是自己家隔壁的二婶,王铁锤一下子高兴起来,他推开二婶抱住自己的胳臂,反过来扶着二婶的肩膀,笑呵呵的看着比自己矮一头的二婶问,
“二婶,我爹他老人家可好?”
“你爹?孩子,你不知道吗?你爹他……”
二婶一听王铁锤问这话,直接愣在了那里。
“我爹他怎么啦?”
听到二婶的问话,王铁锤瞳孔猛的一缩,抓住二婶的肩膀,使劲摇晃着。
“铁蛋儿,你轻一点捏,二婶的肩膀疼的快要掉下来了。”
王铁锤由于情绪失控的原因,手上顿时失去了控制,捏的二婶一个劲的喊疼。
这时候王铁锤才一下子把捏着二婶肩膀的一双手给拿了下来,几乎是用乞求的口气问,
“二婶,快告诉我,我爹他怎么了。”
“你爹他……”
“你爹被人给祸害了!”
一直蹲在旁边默默无语的一个抽着烟袋锅的老头,这时候不带一丝感情|色彩的替那位二婶回答了王铁锤。
要说现在这个年代抽烟袋锅的人可不多了,王铁锤难得见到一位跟自己老爹一样抽烟袋锅的大伯。
“你!六伯,你说的是真的?”
随着王铁锤视线的转移,大家伙都把视线转移到被王铁锤称作六伯的老头身上来了。
见王铁锤如此问,六伯便不紧不慢的在地上磕了磕烟袋锅子,然后慢悠悠的站起身,把那个一头是烟袋锅,一头是盛旱烟丝儿的口袋往自己肩上一搭,叹了口气说道,
“孩子,跟我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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