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怎么可能就这么巧,发生这样的事情?
这女人,居然想要叶佳禾的命!
陆景墨的愤怒已经快要冲出胸口,他对肖明吩咐道:“找人看好孤儿院,绝不能让陆君耀被人劫走。还有,调取所有路口的监控,必须立刻找到汪柔的下落!”
这样一个女人逃出去了,这太危险了。
就算这次她没害死叶佳禾,那下次呢?下下次呢?
她总有一次会得手的。
想到这儿,他立刻给家里的司机打了电话,让他来医院接冉冉和阳阳,而且,还要带几个保镖。
汪柔已经疯了,会不会下一个就要对两个孩子下手了?
陆景墨只能做好这样的万全之策。
现在,他眼中那种欲杀之而后快的眼神,怎样都挡不住。
安排好了一切,陆景墨回到急诊门口焦急的等待着。
叶佳禾昏迷着被推了出来,头上缠了一层又一层的纱布。
他心疼的望着脸色苍白的小女人,问医生:“她严重吗?什么时候可以醒过来?”
“san医生只是头部受了些皮外伤,还有几个地方有擦伤。昏迷是因为受了太大的惊吓和刺激,可以回病房观察一下。“
医生说完,又急着去抢救室。
陆景墨追上医生,郑重地说:“请你们一定要救活靳南平。一定要尽力!”
不知为什么,这一刻,他希望靳南平能好好活着。
医生点点头,道:“放心,我们会尽力的。”
……
天色渐渐黑了下来。
床上昏迷的叶佳禾终于有了些动静。
“不要!靳老师,靳老师!”
她突然尖叫着从床上坐了起来。
陆景墨刚才又去了急诊一趟,想看看靳南平的情况。
现在刚回来,便看到叶佳禾醒了。
他连忙过去,担心的问:“你醒了?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叶佳禾漆黑的眸子有那么一瞬间的恍惚,随即,她道:“我想起来了,我想起来了过去所有的事!”
随即,她目光麻木的笑了笑,道:“我刚才还做噩梦了,梦到靳老师,梦见他出车祸了。对了,靳老师呢?我……我去找他,我要告诉他,要注意安全。”
陆景墨这才发现,叶佳禾的脑筋此时不太清楚。
他连忙蹲在她身前,拉着她的双手,道:“佳禾,那你知道我是谁吗?靳南平他……你还记得你们之前发生了什么事呢?”
那一瞬间,血腥的记忆涌入叶佳禾的脑海。
眼泪瞬间积聚在眼眶,她麻木的张口,问:“靳老师在哪里?他……”
后面的话,她几乎不敢问。
“他……”陆景墨实在是不敢说出来,怕刺激到她,只能低低地说:“还在抢救。”
叶佳禾立刻下了床,连鞋子都没来得及穿,一边走一边道:“我去看看!”“佳禾!”
陆景墨握住了她的手,道:“别去了。靳家人,已经来了。”
不好的预感越来越强烈,她忽然甩开陆景墨,如同疯了一样冲出了门。
她光着脚,飞奔在医院的走廊上。
陆景墨立刻追过去,生怕她再出任何意外。
急诊室门口,叶佳禾呆呆的伫立着。
她听见了来自靳夫人和靳溪撕心裂肺的哭声。
叶佳禾颤抖着手推开了门,冰冷的白色被单盖住了那高大伟岸的身躯。
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可当时靳南平紧紧抱着她,护着她的温度,仿佛还在。
听到叶佳禾的脚步声,靳夫人也只是回头看了一眼,那眸光如同快要熄灭的蜡烛,布满了绝望。
因为她知道,叶佳禾在靳南平心里有多么重要,所以,她不会在儿子面前责怪她。
可是一个母亲失去了儿子,那种白发人送黑发人的痛苦,没有人会比她更感同身受。
短短几小时,靳夫人似乎已经老了十岁,就这么守在儿子的床边,就像孩子们很小的时候。
靳夫人颤抖着手,摸着那白色的布单,道:“南平,这是妈妈最后一次守护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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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佳禾愣愣地看着这一切,仿佛已经失去了灵魂,只剩下一具没有反应的躯壳。
“都是你!”
靳溪突然朝她冲了过来,狠狠给了她一巴掌。
她嘶声力竭地冲她吼道:“为什么?叶佳禾,你告诉我,我们靳家到底欠了你什么?我哥哥那么爱你,你怎么能这样对他?你真的该死!该死的人,为什么不是你!”
叶佳禾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地任她打,任她撕扯。
眼泪如同断了线的珠子,一滴一滴地坠在地上,叶佳禾嘴角划过一抹凄凉的笑。
她自言自语地说:“我也在想,为什么死掉的人,不是我?”
“你装什么装?那你去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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