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佳禾白了她一眼,道:“我愿意,你管得着吗?”
本来她想说‘关她屁事!’,可又觉得有点不太文明,这才换了个说法。
白雅慧冷哼了声,阴阳怪气地说:“san,我知道你什么意思?你不就是想在大家面前表现,让所有人都高看你一眼吗?可你别忘了,我才是这个心外科的主任,你的上司!”
叶佳禾不以为意地说:“我需要表现吗?难道,我san可以做的手术,你白医生做不了,不是全科室都知道的事吗?还有,你是心外科的‘代理’主任!”
叶佳禾故意将‘代理’二字咬得极重,气得白雅慧脸都绿了。
随后,叶佳禾便去查房了。
白雅慧紧紧握住拳头,她总有一天,会超过san的!
这女人到底有什么了不起?
她从来都没有被人这么瞧不起过!
……
忙碌了一天,叶佳禾总算赶在下班的点将之前落下的工作都清完了。
陆景墨的车已经停在了医院门口等她。
叶佳禾连忙上了车,道:“走,我们看看靳夫人。对了,我让你准备的补品都准备了吗?”
陆景墨凝重的望着她,道:“我们恐怕现在不适合去了。”
“为什么?”
叶佳禾道:“靳老师生前对我恩重如山,靳夫人和靳溪以前都对我很好。现在靳老师走了,我不能不管她们的。”
“不是这个意思。”陆景墨解释道:“我让人打听了,靳夫人的抑郁症倾向非常非常严重,你要知道她以前是珠宝鉴定专家,很精明的。但现在,她已经有了狂躁倾向,不能轻易受刺激。要知道,你对于她来说,本身就是个刺激,只会让她的病情加重。”
叶佳禾听得心都揪了起来,着急的道:“那你说,这该怎么办?我们总不能就这样不管了,我做不到!”
“我们当然不能这么放任不管,你和我都不是这种人。”
陆景墨冷静的分析道:“但我们现在,不能再去刺激她。倒不如先联系这方面比较好的专家,给她看一看,然后请两个照顾抑郁症患者比较有经验的护工去照顾靳夫人。听说之前靳溪请的那个护工,因为受不了靳夫人现在的脾气,已经辞职了。”
叶佳禾也暂时想不到别的办法,只能点了点头,道:“那好吧,就先听你的。”
想想靳夫人以前是那样的优雅温柔,现在却变成了这副模样,叶佳禾越来越内疚。
假如靳南平没死,或许,靳夫人就不会受到双重打击。
两人商量好之后,陆景墨将车往回家的路上开。
“对了,靳溪那边我也想到了好办法。”
陆景墨笑了笑,道:“她现在不是在海城大学教钢琴吗?工资的确不高。但我可以介绍朋友和公司的员工,送孩子去她那里学钢琴,通过这样的方式帮她,也不会引起她的怀疑,你觉得怎么样?”
叶佳禾靠在他肩上,道:“陆景墨,我现在都有点崇拜你了!你是怎么想到的啊?这样正好,不然靳溪要是知道我们帮她,她肯定会拒绝的。”
陆景墨被她吹捧得有些飘了,他勾唇笑了笑,道:“就只是有点崇拜吗?难道,没有什么奖励?”
叶佳禾听出了他言外之意,娇嗔地瞪了他一眼,道:“现在人都是你的了,还不是你想怎样就怎样?”
陆景墨也笑了,暧昧地道:“这句话,应该是我对你说才对。”
……
云端会所。
商元浩回海城之后,心情十分糟糕。
因为,他派过去捉苏萍的人,没有将事情办成,还是让这个诡计多端的女人给跑了!
阿骁分析道:“她当时为了保命,跑得匆忙,什么东西都没来得及带。老爷子给了她这么多珠宝,也都被她落在家里了。她养尊处优惯了,就这么逃出去,她一个年近六十的女人,未必能活得下去。”
商元浩目光阴冷,恨恨地说:“那就继续找!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我倒要看看,这女人能跑到哪里去?”
阿骁为了让他宽心,便道:“老板,不然把上次那个叫靳溪的小姐叫来?陪陪您?”
商元浩的脑海中有浮现出了靳溪那倔强又美艳的脸庞,顿时,喉咙有些干燥。
他沉声说:“那女人看起来不像会所里这些风尘女子这么随便,要是不愿意,你也别逼她。”
阿骁偷笑,还从没有见过老板这么体贴谁呢?
商元浩低吼道:“你笑什么?还不快去把人给我请来!我先去房间收拾一下。”
说完,他面色冷沉地离开,可那匆匆的步伐已经透露出了此他时雀跃的心情。
阿骁看在眼里,不由地摇了摇头,自言自语地说:“这怎么弄得跟相亲似的。”
商元浩跑回房间,捯饬了许久,刮了胡子,头发洗了之后往后一梳,定了个型。
转而又将自己皮夹克换下来,穿上了一套正儿八经的西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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