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话音刚落,一个小护士撇撇嘴,轻蔑地开口道:“白医生,听说你家世不错,还是国外留学回来的,你就这个素质啊?人家san医生就不像你这样,满口粗俗的脏话!”
从始至终,叶佳禾都很冷静,没有说一句话,任由同事帮她处理下巴上的小伤口。
尽管只是贴个创可贴的事情,但大家跟白雅慧的积怨已深,趁着这次机会,群起而攻之。
最终,白雅慧崩溃地大喊,“你们都够了!我不干了!明天,我就去辞职!你们不就是想逼走我吗?如你们所愿!我这样的学历,还怕找不到很好的医院嘛!”
说完,她脱下白大褂,完全没了形象,径直离开了办公室。
可惜,没有任何人挽留她。
护士长叹了口气,道:“她这种人,走了也好,平时就是唯恐天下不乱的性格,谁都不愿意跟她一个组。”
……
慕家。
白雅慧哭着跑来,将在医院发生的事情,悉数说给了慕夫人听。
“什么?叶佳禾竟敢这样羞辱你?”慕夫人气得要命,怒道:“果然是小门小户出来的,一点教养都没有,尽是些下作手段!我说夏灵那个小贱人怎么敢这么嚣张呢,原来,是仗着叶佳禾的势!”
白雅慧哭啼啼地说:“妈,您赶紧想个办法吧,再这么下去,这个订婚宴就没法办了!”
慕夫人一脸愁容地说:“我刚才给司沉打电话了,他还在开庭呢,我暂时联系不上他。但你放心,我今天一定把他叫回来,让他赶紧去陆家交涉。我还就不信了,叶佳禾这个女人这么胡闹,陆景墨都不管管!”
就这样,慕夫人和白雅慧接二连三地给慕司沉打电话。
终于,在中午的时候,打通了。
“司沉啊,不好了,出大事了!”
慕夫人将叶佳禾的所作所为一鼓作气说了出来,她恨恨地说:“你看你干的这些好事,肯定是叶佳禾跟夏灵那个小贱人一起密谋的!”
慕司沉并不意外,毕竟,昨晚陆景墨已经跟他打了预防针。
可他不能公然跟母亲唱反调,因此,他装作惊讶的样子,道:“还会有这种事?”
“是啊,我今儿个真是开了眼界了,叶佳禾的手段,怪不得能上位!”慕夫人气急败坏地说:“但是,夏灵这个贱人,肯定跟叶佳禾有样学样,就等着算计你呢!你赶紧去找陆景墨,让他管管他老婆。”
慕司沉平静地说:“这个……我只能试试。毕竟,陆景墨现在也听他老婆的,这个重色轻友的人!”
慕夫人压根儿就没听出慕司沉不想管,而是催促道:“那你快点啊,我和雅慧在家等着你的回复。”
白雅慧蹙了蹙眉,道:“妈,我怎么感觉刚才司沉一点都不紧张啊?我们都急得跟什么似的,可我一点儿都没感觉到他着急。”
“哎呀,你这就是想多了。”
慕夫人不喜欢别人挑她儿子的毛病,便道:“司沉是个律师,那大大小小的场面见过了多少,怎么会像我们女人这样,把紧张和着急都写在脸上?他心里肯定也紧张啊!要是订婚宴没人过来,他脸上不是也无光?”
在大事儿上,慕夫人永远都是站在儿子这边的。
……
没过多久,慕司沉便回来了,一副唉声叹气的样子,十分为难。
慕夫人见状连忙迎了上去,急切地开口道:“怎么样了?跟陆景墨见面了吗?到底怎么说的?”
慕司沉叹了口气,装作跟母亲统一战线的样子,坐在沙发上,凝重地说:“我这次,也是回天无力了!陆景墨根本就不接我的电话,我去了陆家,他们连门儿都不让我进。”
“什么?”
慕夫人大惊失色,脸色变得惨白,道:“你不是跟陆景墨是好朋友吗?他们……居然连门都不让你进?这也太过分了,他们还真把自己当回事儿了?以为我们慕家是好欺负的?”
慕司沉摇了摇头,道:“妈,您就别在这儿放狠话了。现在,是真没有办法,毕竟,陆景墨宠那叶佳禾跟宠什么似的,自然是叶佳禾要干什么,陆景墨都会支持。听说,您昨天,又跟叶佳禾起了争执?”
说完,慕司沉又将目光落在了一旁六神无主的白雅慧身上。
慕夫人一脸愁容,语气也没有一开始那么嚣张了,小声嘀咕道:“我哪知道这个叶佳禾心这么狠?昨天我也没打算为难她,我就是看不惯她身边那个小贱人,才说了两句。这说到底,还不都怪你?要不是你跟那个小贱人藕断丝连的,我能为了出这口气,跟叶佳禾起争执吗?”
慕司沉佯装为难地说:“那您说,现在怎么办吧?我是一点办法都没有了。您是长辈,这遇见大事儿,还是得您做主。”
“我?”
慕夫人完全没了主心骨,急的掉眼泪,“我一个老太婆,我能做什么主,我有什么办法?总不能,让我带着雅慧,去跟叶佳禾那个女人道歉去吧?”
说到这儿,慕夫人忽然有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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