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别国做质子,若是我,早一头撞死了。
“你倒还有时间同情别人,嗯?”宗政澄渊递一盏茶给我,懒洋洋地道。看似在看我,实则一直在看殇夙鸾。
我明白他的想法,若想得要酆国,首先将要解决的,就是这个诡计多端,独揽朝政的丞相。
只不过,我不相信殇夙鸾会仅仅为了彰显自己的权利,毫无意义地将一个王子送到别国。于是问道:“你可知道他送一个王子来,有什么目的?”
“目前还不清楚。眼下皇室人才凋零。先帝早逝,只余一子一女。一个三岁,一个两岁。如何能够和亲。若说用旁系皇姓取代,或又怕身份不符。天知道他打得什么主意。”
宗政澄渊执着酒杯,自斟自饮起来。有来拜见或者敬酒的皆被岳成歌一一挡了回去。
我把玩着手中宫女献上的闻香杯,浅笑道:“竟然还有王爷不知道的事情。我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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