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南光皱着眉头:“现在也只能这样,而且不仅仅是你,我们全家都要跟着你接受调查,只要我们问心无愧,又怕什么?”
周北倾哭得脑子发懵,突然冒出来一句:“都是周时勋,他为什么……”
话音未落,周南光一耳光扇了过去,痛苦中带着极度的失望:“周北倾!你什么意思?是怪你大哥多管闲事,不该把他们犯罪的事情捅出来?我们家怎么会养出你这样连是非都不分的孩子。”
周北倾挨了一巴掌,才算是清醒过来,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脑子一抽,说出那样的话。
钟文清也愣住了,失望地看着周北倾:“北倾,你怎么可以这么说?”
周北倾疯狂地摇头:“妈,我不是故意的,我……”
周南光已经愤怒地指着大门:“你滚!我们周家没有你这样的女儿,你不要跟我说是你口不择言,恐怕这也是你内心的想法,滚!”
周北倾含泪看着周南光,一向温和的父亲,这会儿是震怒的,连太阳穴的青筋都暴起,才突然清醒,知道自己说了一句多么大逆不道的话。
站起来扑通跪在父亲面前:“爸,我错了,我不该胡说八道,我真不是故意的,我没有别的想法……”
周南光根本不听她的解释:“你赶紧滚!从今以后,就当我们没生你这个女儿,滚!”
说完根本不看周北倾,转身上楼回了书房。
钟文清也跟着起身:“北倾,你走吧。我们做父母的不管怎么做,都不能让你满意,你现在已经长大了,也不需要父母,走吧。”
说完迈步上楼,对这个女儿,已经是失望透顶。
周北倾跪在原地哭着……
……
进了十一,天突然就变冷,盛安宁之前的衣服都已经不能穿,虽然没有长胖,但腰部和胸部变大很多。
特别是小肚子,竟然已经出怀,像小西瓜扣在上面。
盛安宁再没有经验,但根据医学常识,这个月份肚子这么大,很明显是不正常的,那很有可能就是双胎?
毕竟周时勋家有双胞胎基因的。
好奇,却没办法确定,让她心里抓心挠肝的想知道。
因为怀疑自己怀着双胎,盛安宁每天就更小心,还把这个猜测告诉了周朝阳。
周朝阳啥也不懂,听盛安宁这么说,就觉得肯定是两个:“妈呀,两个?会不会是一个男孩一个女孩?我们准备的东西是不是太少了?不行,我还是要给我妈打个电话。”
盛安宁想想打个电话说一声也行:“预报这两天会下雪,等天晴了再去,真要是两个,东西确实不够。”
什么都要双份的,还有小棉衣小棉裤。
盛安宁想想都头大,心里又埋怨周时勋还不回家。
周朝阳摸着盛安宁的肚子:“嫂子,你说要是两个,你想好叫什么了吗?”
盛安宁摇头:“到时候随便起个名字,周一周二?”
周朝阳乐起来:“你这个名字也太随便了,还不如大牛二牛。”
盛安宁想想没回家的男人,有些怨气:“也不是不行,小名就叫大牛二牛。”
到了晚上,天空真的飘起了雪花。
盛安宁裹着棉衣在院里看雪:“刚进十月就下雪,这里冬天要多冷啊。”
媳妇长胖了
可能是靠近山脚下,又在北部,所以冬天来得早,今年来得更早。
周朝阳也是第一年在这里过冬天:“不知道啊,怎么会这么早下雪呢,白菜还没收呢,树上的叶子也没落,真是奇怪,嫂子,赶紧进屋,一会儿再着凉了。”
盛安宁看着雪片扑簌簌地落在菜地里的白菜上,几乎瞬间白了一层,心情又郁闷起来。
周时勋走的时候,还是夏天呢,现在转眼都冬天了,怎么还不回来?
心里也有点儿小情绪,周时勋要是再不回来,等他回来,也不搭理他。
……
在村里的肖燕,日子也不好过,她跟憨牛仓促结婚,也领了结婚证,却没敢通知家里人,要是母亲知道她在乡下嫁给了一个傻子,肯定会气死。
可是她想回城,也想上大学,她想要更好的生活,活给别人看,就只有这条捷径可以走。
她以为憨牛什么都不懂,结婚后哄着他,就能不过夫妻生活,结果这个傻子不知道谁跟他说的,竟然天天缠着她睡觉。
还是个无能,所以每天在她身上折磨得青一块紫一块。
咬她,掐她。
月莲早上看肖燕脖子脸上的痕迹就很满意,每天早上都会给肖燕煮两个鸡蛋:“你和憨牛好好过,将来生个孩子,就是我们家的大功臣,以后把你当菩萨一样供着。”
肖燕不想听这个,看着村支书:“你答应给我签字盖章的,什么时候盖章?”
只要有了村支书的盖章,她就可以去报名考大学。
村支书摆了摆手:“你先不要着急,报名不是要到下月底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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