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盛家,那么多钱,我花一点算什么,你们就是心疼钱。”
盛安宁听得眼睛爆红,目眦欲裂地冲着“盛安宁”过去,伸手紧紧掐着她的脖子:“你去死!”
不知道为什么,她掐“盛安宁”的脖子时,手指竟然没有穿过她的脖子,能很真实的感觉到她的温度,还有脖子上跳动的脉搏。
这个认知,让盛安宁开心不少,既然是这样,那她就掐死这个“盛安宁”,让她少祸害爸妈。
“盛安宁”就觉得脖子一凉,有什么东西紧紧缠着,越来越紧,紧的她呼吸不过来,惊恐地看着盛承安的遗像,不会是盛承安回来了吧?
不会是他的鬼魂吧?
这么一想,就更害怕了,啊啊啊地喊着,她也不想害死盛承安,可是盛承安知道她不是原来的盛安宁,还要逼她说出盛安宁去了哪儿,她不弄死盛承安,就没办法在这个世界活着。
她考虑了很久,弄死盛承安,然后就可以得到盛家所有的财产,她在这个世界上就算什么都不会,有那么多钱,也足够她吃喝玩乐。
再说盛安宁这具身体长得好,身材好,又是盛家大小姐,出去后,还是很受欢迎,随便就能找两个又帅又年轻的帅哥。
盛安宁紧紧勒着她的脖子,恨不得一下将她捏死,手指甚至碰触到了她最脆弱的喉头部位,不知道为什么,手突然没了力气,一下又穿过了她的身体。
盛安宁很不甘心,又来来回回试了几次,却依旧没办法再伤害到她。
“盛安宁”就这样已经吓得要命,直接瘫坐下地上,捂着脖子惊恐地叫着:“盛承安,不是我害死你的,你不要找我,不是我害死你的,是你自己跑到海上去玩,怎么能赖我呢。
盛安宁越想就越蹊跷,看着她满脸的惊慌,脑海里突然有个大胆的猜测,哥哥会不会是这个女人害死的。
毕竟她在她自己的世界里,人品也很差,现在显然还很贪财,害死哥哥也正常。
越想越气,越气越急,不知道该怎么把这个信息传递给父母,哭着绕着爸爸妈妈不停的转圈,却找不到任何办法。
哭的越来越凶,感觉肚子有东西踢来踢去,像有人在踢足球一样,让盛安宁有些分心。
接着就听见有人在喊着:“安宁,安宁,你怎么了,安宁,你是不是做噩梦了?”
盛安宁就觉得眼前一黑,爸妈都不见了灵堂也不见了,而肚子里传来非常真实的胎动,是孩子在调皮的动来动去,还有周时勋在耳边有些着急的喊声
用力睁开眼,就是看见周时勋满眼紧张的盯着她,紧紧的握着她的手,好像下一秒她就会消失不见。
而肚子里的胎动更明显,一下接着一下,像小鱼在里面游来游去,时不时还转个圈。
盛安宁能很明显的感觉是两条小鱼在游泳,愣了好久,胎动的喜悦并没有冲散她的悲伤。
她现在终于知道,她为什么会突然心绞痛,是因为哥哥离开了。
越想越难受,没了哥哥,原主在她身体里胡作非为,爸爸妈妈怎么办啊?
想着想着忍不住呜呜哭起来,伸手搂着周时勋的脖子:“周长锁,我好难受啊,我怎么这么无能,什么都做不好。”
她想回家了
周时勋紧紧搂着盛安宁,抚着她的后背:“别哭别哭,就是做梦,现在都好了,你看你还好好的,我们都好好的。”
盛安宁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不好,一点都不好,根本不是这样,为什么要这样,我想家了,周长锁,我想回家。呜呜。”
周时勋搂着盛安宁的手一点点收紧,拳头也握了起来,他知道盛安宁说的回家,不是回省城的盛家,而是回到她的世界。
可是,那个世界,他不知道在哪儿,如果盛安宁走了,她还能回来吗?
盛安宁哭得越凶,胎动就越厉害,肚子里的小家伙像是在提醒她,妈妈,我们还在,你不能走,也不要难过啊。
盛安宁才回神,哭着摸着肚子,又拉着周时勋摸着她的肚子:“孩子们动了,周长锁,我可能再也回不去了。”
说着嚎啕大哭起来,她不知道该怎么表达自己的悲伤和难过,更不知道该怎么跟周时勋说,他才能明白她现在的心情。
哥哥的死,她还是没办法面对。
世界上最好的哥哥,怎么可以说没就没了呢?
周时勋能感受到大手下,肚皮轻微的荡漾感,原来这就是所谓的胎动,可是他却没有激动,一手搂着嚎啕大哭的盛安宁,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
更不知道她的梦里发生了什么,让她哭得这么悲痛。
盛安宁一直哭到眼泪流不出来,声音也哑了,才变成小声抽泣,可是心里的那股疼,还是没办法忽略,太疼了。
下午,钟文清和周南光过来,就见盛安宁坐在床上,眼睛红肿,眼里还含着泪。
钟文清想都没想,瞪眼看着一旁的周时勋:“你是不是惹她生气了,你说你这么大个人,怎么能跟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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