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腾了盛承安一身汗,却不见裴糯的体温下去。
盛承安拧眉看着呼吸时还是喷着热气的裴糯,要赶紧吃药才行!
走到门口,又返回,他还是不放心就这么走了。
只能一遍遍给裴糯擦着身体。
一直能到院里有了动静,陈铁柱又骑着摩托回来。
盛承安给裴糯盖好毯子,出去就见陈铁柱拎着一只大公鸡,还有一块五花肉从摩托车上下来。
看见盛承安,陈铁柱挺开心:“刚去下面村里办点事,正好遇见卖肉的,这块五花肉不错,晚上给你们烧个红烧肉。”
盛承安这会儿不关心晚上吃什么:“有没有安乃近,或者阿司匹林?”
“怎么了?”
盛承安也没瞒着:“裴糯有些发烧,给她吃的。”
陈铁柱啊了一声:“裴糯发烧了?可是她发烧不能吃这些药的。”
盛承安奇怪:“你怎么知道?为什么不能吃?”
陈铁柱嗨了一声:“我说过我们以前是邻居,我记得有次裴糯发烧,李奶奶就去我家找的退烧药给她,吃了后整个人抽抽的,差点没活过来,还是抱到布奶奶那里,才救了一条命回来。”
盛承安皱眉:“那还有什么退烧药能吃?”
陈铁柱摇头:“不知道,反正后来每次裴糯发烧,都会带到布奶奶那看病,布奶奶给喝点汤药就好了。”
说完还很热心地说道:“要不你还是带布奶奶那里看看,我送你们过去。”
失踪
盛承安愣了一下,见陈铁柱已经迅速把手里的鸡和肉拎着放进厨房,跑着去发动摩托车,还喊着盛承安快点:“你去抱裴糯过来,我们现在赶紧去。”
盛承安还是没动:“你先不要着急,再等等。”
陈铁柱就很奇怪:“还等什么,裴糯不是都发烧了?赶紧的啊。”
盛承安肯定不能让裴糯再去见布奶奶:“我这里有办法,你先去忙,刚才我给裴糯物理降温了,这会儿睡得正好,就不用折腾了,睡一觉起来应该就没事了。”
陈铁柱不知道物理降温是什么东西,听着倒是挺神奇:“什么降温?真不用去布奶奶那里?”
盛承安摇头:“不用,你先去忙,要是不成我再找你。”
陈铁柱也不好再说什么,心里疑惑,嘴上却没忍住嘟囔起来:“也不知道刚才着急的是谁,怎么又不着急了呢?真是太奇怪了。”
边嘟囔着边去办公室,要是没人来找着办户口,派出所一天都会很安静。
盛承安等陈铁柱进了办公室,才转身回去,看着躺在床上沉沉睡着的裴糯,因为高烧,小脸像要着火一样,通红通红。
过去摸了下裴糯的额头,还是滚烫得吓人。
盛承安叹口气:“小丫头,你说你什么时候生病不好,偏偏这时候生病,要是一会儿还这么烫,我就带你去医院。”
镇子虽然小,还是有卫生院的,他就不信卫生院连个发烧都看不好
这么一想,也等不住了,索性抱起裴糯给她穿好外套,打横抱着出门。
陈铁柱正在屋里打电话,看见盛承安抱着裴糯出门,匆匆跟对方说了两句,挂了电话出来:“你这是去哪儿啊?要带着裴糯去哪儿?”
“卫生院。”
盛承安脚步没停,丢下一句,继续快速朝外走着。
陈铁柱也没多想,跑着过去跟着:“我送你们去啊,你们要去卫生院,我送你过去好了。”
盛承安摇头:“不用,你告诉我在哪边就行。”
镇子不大,卫生院离派出所很近,陈铁柱在前面带路,很快到了卫生院。
卫生院也不大,五六间平房,陈旧简陋,墙上的一些标语都变得斑驳起来。
病人也不是很多,盛承安抱着裴糯一进门诊室,里面的穿白大褂带着白帽子的医生已经认出裴糯,惊讶了一下:“这不是李奶奶家的孩子吗?这是怎么了?”
盛承安也不意外这些医生认识裴糯:“发烧,医生同志,赶紧给看看。”
医生让盛承安坐下,拿了温度计过来给裴糯加上,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这么烫了?怎么没去布奶奶那边看看,这姑娘也算是我看着长大的,发烧可不能吃退烧药的,也不能打退烧针。”
盛承安皱眉:“就没别的办法?”
医生琢磨了一下:“可以喝点中药,不过中药很苦,不知道这孩子能不能咽下去。”
盛承安没犹豫:“好,赶紧给她开中药喝了。”
医生也没问盛承安为什么不带裴糯去布奶奶那边看病,等了一会儿,拿出体温计一看:“三十九度八了,烧得还是挺厉害的,我给你开点中药,你拿回去熬上,一会儿我再给她放放血,会好一点儿。”
这也是民间的一种治疗方法,在耳朵和指尖放点血出来,换换血会让体温降下来。
盛承安同意,就抱着裴糯等着医生开药,又看着医生用锋利的小刀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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