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死狗我也很难受啊,这不,我还在车轮毂上系红布呢,我又不是故意的——哎,姐,你轻点!”周墨被她姐揍得都要翻白眼了。
“不是故意的就草菅狗命?造孽啊!”
周翠恨铁不成钢。
周墨看向锦书,气死。
锦书端着她抢救下来的茶缸子,喝茶水呢。
林毅轩站在边上做技术指导。
“你别踢他小腿肚子,踹他腿弯。”
打人对林毅轩来说,这不专业对口了?
周翠按照林毅轩的指导踹过去,周墨惨叫一声单膝跪地。
“姐,你给我留点面子,这还有外人呢”
“打你都是轻的,开车胡闹,这是小事吗?”
锦书喝茶看够了热闹,这才起来假惺惺地拦道:“别打了。”
“哎呦喂,我谢谢您呐!您再晚开一会口,小太爷都得送火葬场了!”周墨阴阳怪气。
“媳妇儿,你就多余同情这家伙,走,让他姐再揍五分钟咱再进来。”林毅轩作势拽锦书,周墨秒怂。
“小太爷知道错了!小太爷下次不敢了!”
“他这次也算是戴罪立功了,如果不是他系了红布,我们也不能歪打正着地找到这辆车。”锦书说。
“这车咋了?”周翠问。
锦书把婆婆被撞的事讲述一遍。
她和林毅轩在判定红布的问题上有点偏差。
她以为系红布是对方想要开车撞人心虚搞迷信,实则是周墨先用了那辆车,撞死了狗,心虚。
“你们怀疑我三姨夫撞了你家老太太?可别冤枉好人!我三姨夫上个月心脏做支架,现在还在家养着呢。”
周墨跟三姨夫关系好,马上反驳。
“我们要是怀疑你,也不会跟你说这个了,周墨,你想想,那辆车平日都什么人能接触到,借车有记录吗?”锦书问。
周墨想了下,摇头。
“没记录,谁开都行,陈国栋那个老色痞,经常让手下过来借,上次借车走,回来后车垫上沾了白色不明液体,三姨夫都要气死了。”
虽然车是厂里的,但是司机跟车也有感情,车被借去做“那事儿”,又恶心又闹心,还没地方讲理去。
“为什么啤酒厂的车,食品厂也能开?”锦书听到陈国栋的名字,总算知道违和感从哪来的了。
她刚听到啤酒厂就觉得不对劲,啤酒厂跟食品厂是挨着的,她路过时看到了。
而婆婆跟她唠嗑时,刚好提到了食品厂的厂长陈国栋手里有人命,让她不要招惹陈国栋。
这一切,是巧合吗?
“啤酒厂的厂长是陈国栋的大舅子,都不是啥好玩意,一起出去玩女人,还跑三姨夫车上玩——哎,姐,你咋又打我?”
周墨摸头,他可太委屈了。
“这些恶心的腌臜事你少当着我面说,我听着反胃。”
周翠是孕妇,还有点恋爱脑,就听不得这些家里有媳妇还在外面乱来的。
“你们该不会怀疑是陈国栋撞你家老太太吧?那不能,陈国栋虽然色,可是他只喜欢年轻女人,大姑娘小媳妇,最近他勾搭上的那个女的就挺好看,胸这么大!”
周墨猥琐地比了下,嘿嘿笑。
“那个女的是他的车间主任,两人大晚上就在厂里的整上了,好家伙,真是好家伙!”
“你怎么知道的?”林毅轩抓重点。
“我领人进去拉煤看到的——”周墨捂嘴,他干嘛要把自己的小把柄说出来?
这种事在当下很常见,买通看门的,厂里疏通关系,厂内人员勾搭如周墨这样的混子,里应外合挖公家墙角。
周墨做的大多是这种见不得光的小动作,收买厂里关系,进去倒腾点东西卖。
反正厂子大,账面也乱,上面根本查不出来。
这种见不得光的交易,都是晚上进行,刚好撞破陈国栋在车间玩女人。
“那女的可能喊了,听得哥几个脸都红了,陈国栋那老登还喊她名字来着,叫于,什么妹儿的。”
“于婷妹。”
“对,就是于婷妹!你咋知道?”
“在几天前,她还是我生物学上的姐姐,不过我跟她们断绝关系了。”锦书大大方方承认。
周家姐弟的下巴都要惊掉了。
“我说句话你别生气啊,你那个姐,一身骚气冲云霄,就不是个好玩意。”周墨就没见过那么会喊的娘们,太那啥了。
“我干嘛要生气,你说的本来就是实话。”
锦书对于婷妹是怎么“喊”的并不感兴趣,她现在满心都是接下来的计划。
周翠听到于婷妹是锦书的姐姐后,欲言又止,但权衡利弊觉得这件事风险太大,还是没说。
话题很快又绕回生意上。
隔了一会,张水灵回来了,带回来一个好消息,还有个坏消息。
真特娘的是人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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