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吧,外面那只黑脸白皮蛤蟆怎么回事?该不会是你招来的吧?”
林毅轩虽然嘴上贫,但心亮堂着呢。
林大姑出现得莫名其妙,媳妇又笃定不是罗汖那个本子串搞的鬼,这就很可疑。
“是我招来的没错。”
“噢,大掌柜的你真缺德——”林毅轩又开始打快板了,锦书手疾眼快地抢了他的板子。
这呱嗒呱嗒的,有瘾是吧?
“咱妈不是快过生日了吗,我精心准备,想给她个惊喜,这你是知道的。”
孙英以为全家都忘记了她的生日,其实锦书早就暗箱操作了。
不仅让人特制了礼物,又包了本市最好的饭店,这些她也跟林毅轩提过。
“给咱妈过生日,跟请黑脸白皮蛤蟆,有啥必要关联吗?”林毅轩被夺走了快板,总算可以正常说话了。
“大姑这段时间总缠着咱妈,我这么一操作,她以后就不好意思缠着了。”
“就这么简单?”林毅轩斜眼看她。
总觉得这个漂亮的女人暗搓搓的,憋啥坏水呢?
“顺便恶心下大姑”锦书在他揶揄的眼神里心虚低头。
行吧,她承认,她是有些私心,看林大姑不爽她就很开心,给孕期枯燥的生活制造点乐子嘛。
看透她心事的林毅轩笑呵呵地看着她,锦书恼羞成怒,抓着没收来的快板作势要丢,林毅轩夺下,又开始呱嗒呱嗒地打了起来。
“噢,大掌柜的你别着急,你一急癞蛤蟆就窜西”
不请自来的林美丽最后还是住到了招待所,享受了跟上次一样的待遇。
白水煮面条,食堂不管饭。
为了蹭口饭,林美丽一整天都赖在林家,到了晚上睡觉才回招待所。
锦书这几日电话越来越密,白天就在屋里打电话,林美丽想进屋说风凉话,一推门就被水淋了一头。
林美丽定睛一看,顿觉晦气。
竟然是避孕套灌了水,放在门上,她竟然被这玩意砸到头了,太晦气!
“不好意思啊,大姑,这是毅轩的训练科目。”锦书夹着电话,睁眼说瞎话。
“什么训练科目要泼水!我看你就是故意的!”
“防贼科目啊,他还在屋里设置了隐藏的电网大姑要不要试试?”
林美丽骂骂咧咧退出去。
锦书点头,对呀,就是故意的,有本事找那个打快板的男人抗议去呀。
虽然愤怒,但是林美丽却不敢再闯人家卧室了,谁知道林毅轩这个损人又有什么花样。
膈应不到锦书,这趟就等于白来了,林美丽不甘心,于是就粘起了孙英。
孙英担心儿媳在家吃亏,所以从林美丽来了以后,她就只上半天班。
等孙英回来,林美丽就神叨叨地把孙英拖到卧室说悄悄话。
“你儿媳妇外面是不是有人了?”
“你在外面给你男人戴绿帽子了。”孙英反击。
“胡说八道!我怎么可能做那种事!你这是污蔑!”
“你知道污蔑不好,为什么还要造谣?”孙英一句就把林美丽噎回去了。
“我,我那是你不知道,你儿媳妇每天都在打电话,她外面没人干嘛这么做?”
仇人见面有人眼红
“我打电话是联系生意,按照大姑这套歪理,打电话就是外面有人,那你单独出行,岂不是要给姨夫带几百顶绿帽子?≈ot;
锦书出现在门口。
“没听说过打几个电话就能做生意,胡说八道。”林美丽死鸭子嘴硬。
“要不要打个赌,我用电话赚了20万,大姑你输了给我500块钱,我输了给你500,赌吗?”
“20万?哈哈哈!”林大姑都笑破音了。
“你电话壳是金子做的,还是电话线是金子做的?不就是500吗,我跟你赌了!”
在林美丽看来,这就是上门送钱来了。
“口说无凭,立字据。”
林美丽喜出望外,以为这是锦书送钱上门,毫不犹豫就答应下来。
在锦书的忽悠下,很痛快地写了赌约字据。
孙英目睹了这一切,看林美丽的眼神都充满了同情。
锦书提出来的打赌,从来都是战无不胜,坑大哥、坑二哥、坑林毅轩,有时连几个长辈她都坑。
所以才有了个“赌神”的绰号。
林美丽惹呼谁不好,非得跟“赌神”打赌,这怕不是回去的路费都得输没了吧?
“你拿什么证明你一个电话价值20万?”林美丽沾沾自喜。
“来,你看看就知道了。”
锦书走到分机前,拨了一个号码,按下免提。
“王厂长,刚刚跟您说的报价,您还有别的意见吗?”
“于总客气了,这么优惠的价格给到我们,我们哪儿还有别的意见?20万的货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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