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收拾这些的时候,林毅轩的人已经根据来电号码锁定了位置。
在城郊的一处电话亭内。
结合锦书之前在电话里套出来有很多猪的信息,夫妻二人把目标锁定在城郊的一处养猪场里。
巧合的是,这个养猪场,就是林毅轩之前潜伏过,蹭一身味的那个。
“等搞定这件事后,我把养猪场买下来吧,就改名叫‘爱情猪宝乐园’如何?”锦书开玩笑地说道。
这猪场,跟她家缘分颇深。
先有林毅轩潜伏两天,现在锦书又要过去解救人质。
“媳妇,我之前怎么没发现你幽默感这么强?”林毅轩被她这个名字整得差点破防。
“既表达了咱们之前情比金坚的爱情元素,还体现了这是猪场,多好。”锦书越想越觉得自己这创意好极了。
劫匪不是要她的珠宝吗,起个谐音梗“猪宝”,以后有事没事就领孩子们过去看看,然后满脸深沉地说一句,给你们看看猪猪宝贝,回忆那时我和你爸的爱情。
“比起买猪场,我更想买通国际赏金猎人,把那不安分的女人狙掉算了,她在国外被追杀真不冤枉她,回国倒是没办法给她来一颗花生米了。”
这是林毅轩有生以来说过最出格的一句话。
如果可以,他倒是希望那颗结束罪恶的子弹是他的枪打出去的。
“她蹦跶不了多久了。”锦书心如止水,看向窗外。
夜晚的城市,微风拂过院里的果树,冬季光秃秃的树干随风摇曳。
在这个漫长的季节里,默默蕴藏着能量,只等春暖花开,生生不息。
就像是这场从前世蔓延到现在的恩怨,终将结出属于自己的果实。
s市城郊,养猪场的平房里,寒风伴随着猪粪的恶臭钻进窗缝里。
冰凉的地上,一个小小的身影蜷缩在角落,被绑架的小姑娘瑟瑟发抖,脸色惨白。
此时的她,正忌惮地看着坐在桌前的那个女绑匪。
这个小姑娘正是佩克的女儿爱莎。
绑她来的女绑匪正坐在桌前,想着即将大仇得报,脸上带着狞笑。
“于锦书,我要你死!哈哈哈!”
“你确定,她会过来?就为了这么个不相干的小姑娘?”另外一个男绑匪紧张地问。
“如果是别人,还真不一定会为了个不相干的小姑娘铤而走险,但如果是于锦书的话,她会来。”
女绑匪信心满满,自顾自地说道:
“在于锦书心里,这个丫头片子是个无价之宝,她为了拉拢这丫头的父亲,是一定会亲自走一趟的。”
“她的钱已经不少了,这么执着地拉拢一个科学家,图什么?”男绑匪百思不得其解。
“图什么?问得好,我也想问,她图什么!那女人她简直就是个疯子,把我害得这么惨,她自己却把那无价的宝贝转手就交给国家疯子!”
柳梅咬牙切齿,恨不得现在就炸死于锦书。
因为专利,她被卷入其中,迫不得已成了于锦书的对手。
她明明只想图个钱而已,怎么就沦落到了人人喊打的地步?
更让柳梅想不通的是,于锦书废了那么大的劲儿弄下来的专利,竟然把股份交给国家一部分。
这个女人到底是大方还是傻?
柳梅自诩,她只要一点点,一点点而已,于锦书连那一点的利益也不肯让给她,明明连她给国家的零头都没有!
更让柳梅无法接受的,是雇佣她给于家泼脏水抹黑于家的a集团,一转头竟然跟锦书合作起来了。
商场上没有永远的对手和敌人,只有永远的利益,而她,终究成了过街老鼠。
国外的舆论战搞那么大,那些愤世嫉俗的人把责任都归咎到她身上,柳梅本想寻求政治庇护移民的计划也落空了。
国外没有她的落脚点,国内也没了她容身之地,她从一个九十年代珍贵的大学生,沦为了一个无家可归的可怜人,无奈之下,她只能回国,找自己的老相好。
柳梅嫌弃地看着身边的男人。
之前她给于弘文下药,本想强行跟他发生关系的,奈何药下多了没反应,她只能把这男人叫到于家。
在于家垃圾桶里发现的那个用过的套,就是她和这男人用的。
本想着能借此要挟于家,搞一笔钱出来,没想到难缠的于锦书根本不给她机会。
这个于锦书,先是破坏了她跟孙海的婚外情,又破坏她敲诈勒索于弘文,后面更是在商业间谍战力,打得她节节败退。
柳梅做梦都想跟锦书同归于尽,正苦于没办法下手时,她做了一个梦。
一个促成她铤而走险的梦。
林毅轩,你不要我和孩子们了吗?
柳梅想到自己做的那个梦,阴沉沉地笑了起来,脸上满是得意。
任凭她于锦书手眼通天,任凭她有泼天的富贵,还不是要死在她手里。
草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