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给撞了,唉!有什么办法呢!”杜本昌摇摇头。
“去把军医给叫来罢”
副班长答应一声,回身去了。
“老人家,今年的收成可还不错吧!”班长一边说着,一连伸手自背囊中拿出个罐头来,一边在手中打开,一边招呼那孩子,“来,过来,大叔这里可有好吃的呢!”
一会军医来了,想是那副班长也给他说过了,来了也没多话,只管放下药箱,去解那孩子头上的白布。
戴着白口罩的人让孩子怕了,他胆小的在窝在他妈的怀里,手中还紧紧抱着那个肉罐头。那军医小心的用竹摄子揭开他头上的布,里面的伤口已泛着一层粘液,那是将要化浓的征兆。
“老人家咱这里距那北仑那边的炮台可有多远啊?”班长一边又给杜老汉装了袋烟,又问道。
“不远,大约也就七八里路罢,孩子敢是你们可是要在那里见仗哇,哎!可是不行,那里的鞑子在光兵驻了怕不都有五六千,那几丈长的大炮不知道有多少呢。”
“放心吧老人家,明个就是那些个鞑子的好日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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