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夏洛甫指挥的攻击船队可没发现郑肇基的战舰。大家请想想,“幽灵舰”那么个样子,如果再涂上一层海水保护色,再加上同色的帆。在海上一定距离外想要发现这样的船实在是一种对视力的极端挑战。
这个时代是荷兰海军和海上贸易的全盛时期,之所以会如此,也全部来自于荷兰海军善于学习的结果。“女王号”的船形是学自英国的轻型盖伦船,它一般有4桅,前面两桅挂栏帆,后两桅挂三角帆。它一般标准长度为46~55米,排水量300-1000吨,有几层统长甲板,尾楼很高。大型盖伦船尾甲板有7层,排水量有2000吨,吃水达8米。它适合运载货物通过很长的海道。首部上层建筑降低,移到船体之内,甚至置于首柱之内。此类船的标准长度50米,排水量500-600吨。
这类新型盖伦船的快速性、操作性明显优于西班牙“盖伦”船,由于它在英国伊丽莎白女王时期创制,又称“女王船”。同时英国海军又大胜西班牙“无敌舰队”,他们的这种舰队纵列队形也被称为“单行纵列”队形,这个战术理论的出现是舰船安装舷炮的必然结果。军舰按这种纵列队形作战,舷炮火力就不会被自己的战舰所遮挡。这种队形还可以防止敌人登舰和被敌人分而歼之,因为敌人的军舰在这种队形面前难以穿过他们的舰首和舰尾,敌舰如进入这两个部位,则我舰的舷炮不仅打不着它们,而它们则可以通过纵射给敌舰以致命的打击,这也成了荷兰海军拿来主义的产品。
怒潮级护卫舰可没这个影响,他桅杆顶上的瞭望员很快就发现女王号战列舰那高大的桅杆和雪白的拦帆。
“好家伙!比上次见到的巡洋舰还大,不知道能装多少门炮?”郑肇基通过望远镜一边看着,嘴里发出感叹的声音。
“长官,参谋们已经在作战室中候命。”郑肇基有点不舍的把手中的望远镜扔回给黄克辉,自己有点怏怏不快的回到甲板下的作战室中。
作战室,中间是一个指挥平台,海图同样在一块水晶板下,此刻参谋们已经根据灯光信号的通讯掌握了双方舰船的位置,并在上面摆上小船的模型,就仿佛一盘棋。乍一看,已方的怒潮级护卫舰在对方的战列舰的对比下,好像一条条小黄鱼。已方的二十艘怒潮级护卫舰上分为四个分队,并在每个分队的旗舰上标出记号。
郑肇基如同一个棋手,站在作战台的一旁,手指捏着下巴上不多的几根胡子,静静的思索。从图上可以看得见,护卫舰队是朝西南方向的平漳岛前进,而敌方大舰队的方向是西北方向,直指神州城看来是不怀好意,而且敌军舰队现在正放在顺风之中航速度颇快。
一旁的参谋们小声议论着,并不时根据瞭望哨的报告,用小旗在敌我双方的小船上标示出航向和航速。
“命令,我方一~四分舰队分成两个集群,四分队为诱敌群,先全速向西航行,然后放下“梭鱼级”通知神州城及平漳岛基地报警。在进入敌舰前进轴线后转向东南,与敌迎头接触,如可能则告知敌舰他们已经进入中国海,要求他们解除武装后向我们指定的港口开进。如果敌舰转向,四分队迅速退至敌舰火炮射程之外,待我部发起攻击之后待机全力攻击敌军尾部战舰。其余三个分队全部降帆,并折叠桅杆,进入隐密航行状态,接近敌侧击敌舰阵位,在敌未发现之前保持静默(即不升帆,也不发出灯光信号)。”
很快神州海军分为两部分,十五艘怒潮级护卫舰降下了全部风帆和桅杆,仅仅依靠人力推动系统前进。怒潮级护舰上人员共计100人,其中炮手共计40人,其余60名为船员。正常状态下,所有炮手除了值班外,船员除了操纵帆索的人员之外,其余人员轮班进行人力驱动。隐密航行状态时,先由40名炮手参加人力驱动,然后根据情报接受舰长命令进行轮换。
时间很快就在这波浪汹涌之中白手逝去,郑肇基还是年轻人,在安排完作战计划之后,吩咐手下的参谋军官值班,有情况迅速报告之后,自己又偷偷溜到了上甲板之上,长长呼吸一口带着海水腥气的空气,顿时觉得心情舒畅。
而此时的女王号战列舰之上,夏洛甫和哈克两人在几位幕僚的陪同开始吃丰盛的午餐。令夏洛甫感到愤怒的是哈克爵士居然异想天开的要在舱面上,支起一张桌子,然后在凉爽的海风之下,吃一顿他此生肯定“难以忘怀”的午餐。无奈的夏洛甫嘴里喃喃骂着只有自己一个能听见的话,然后拿出自己最好的银餐具,并要下属们在门口搭上桌子并铺上桌布。
“啊,我亲爱的夏洛甫中将,我真诚的感谢你的好意,这样的一顿午餐一定是我终生难忘的。”
夏洛甫虽然对于哈克爵士这个身上充满铜臭的商人头领非常讨厌,不过内心之中也不得不承认这是一种非常好的安排,在这样不太强烈的海风之下,实在是一种享受。
哈克扭动他的大圆脑袋,四处看着“怎么令爱没有一起来么,我不是一直听说她都在搭乘你的军舰在四处旅行吗?我亲爱的罗娜小姐,我可是一直希望能够再次看到她呢!”
夏洛甫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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