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栾平站在那儿,摒神静气的再不敢乱动。
栾易之朝儿子使了个手势,朝门外指了指,要与他在门外说话。
趁着儿子转身之即,扯过一件自己大衫,悄悄披在妻子的身上,再看了一眼慕容楚楚的脸色,才下心来慢慢的踱着四方步来到了舱外。
站在外面的栾平低了头,心中一阵忐忑,不知道父亲为了自己适才的举动,会如何责罚,只怕这几下家法避免不了的了。
果不其然,栾易之压住了声音,但声音之中的严厉却仅栾平更加惴惴不安。
“你怎么如此鲁莽,倘若那姑娘醒过来时,发现你的身影,却如何解释?倒以为我们是那等人家,你此事失于孟浪了些!不过念在如今漂泊海外,大家都人心惶惶也就不加责罚,只是此事不可再犯,只需将‘理法’二字牢牢记在心头也就是了。”
栾平一大清早被训了个蔫头搭脑,低着个头一动也不敢动,听到爹爹不用家法,心中稍安之下。遂又大着胆子低声道问:“孩儿只是不知那姑娘的伤势如何?想要探问一二罢了,谁成想心急之下,做出这般事情,还望爹爹原谅,以后再也不敢了!”
“嗯,你能有此一问,也足见我家学渊源,倒还有一付悲天悯人的情怀倒也值得原谅,只是此事关乎理法,却不可越雷池一步。”
栾平只好恭声应道:“是的,谨尊爹爹教诲!”
看着儿子一付循规蹈矩的样子,栾易之这才点点头道:“这位姑娘受创甚重,且又在冷水之中浸之过久,唉!穷我毕生之学虽然救得她的性命,只是这醒不醒得过来,却只看她的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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