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料到何凯根本就丝毫都不在乎,脸上神色不但未变,反是站起身来,朝着何銮深深躬了一躬施得一礼道:“岳父大人果然精明,小婿知道瞒骗不过的!”
“岳父?!这话从何说起呢?”
何凯和女儿的关系,他何鸣銮是清楚的。这小子除了白天在长沙城里四处游荡之外,一了午后总会留在后园之中陪着女儿,或是吟诗做对或是弄此扑克、提琴之类的新鲜玩艺逗自己女儿开心。
虽然,他也有心结了这门新事,何凯这小子虽然不怎么地道,说起来也是个小滑头,看样子将来倒是一付前途不可限量的模样。可这猛然间被人家叫了声“岳父”心里总觉得不是滋味。
哪料到这次,何凯倒吃了一惊。问道:“难道岳父大人还没听小姐提起么……这……也罢今个我就给说破了罢。请岳父大人成全,因为……因为……。”
这次何凯一面说一面偷偷瞧着何鸣銮的神色,最后一咬牙也不管何鸣銮受得了受不了,就给照直说了出来。
“只怕再过八个月,岳父大人却是要请满月酒的了!”
何銮听了何凯的话,再没心思消遣于他,倒是有点愣愣的寻思:“难道女儿出阁这么大的事,这样就给办了?真他妈的岂有此理!”待得他回过味来,想要好好训斥何凯的时候,这小子早趁着他的时候跑出去了。
当然结果自然是老爹的愤怒抵不过女儿的眼泪,一门亲事就给这么定了不来。然而,在与何凯商议之后,何鸣銮却惊异的发现,何凯并不是要他开城投降。待得听了何凯的一番话之后,何鸣銮倒真得是做出了一番事业来。
“岳父大人,如今那吴达已然就要献城投降,你道这儿还有什么油水,将来那分数与他一分还值得几何,要小婿说咱们倒不如全家北上,只将他母女留在这城里,将来也好去中华明月湾顺利生产,你我岳婿二人却可以去那西安做上一番大事的!”
“去西安?”
何鸣銮心中不禁思谋了一番,如今如若还回到大清那面,自然丢了长沙是要问罪的,弄不好就是个人头落地。眼睛自己历年宦囊所积想来也就免去那中华明月湾用度了,再冒险值不值得呢?
“岳父大人不必担心安全,纵是在那北京城里,小婿也可设法保得岳父平安,只是据我所知,那西安对于我们长官那是重要得很呢,况且那里现时也有了几股义军,我们只消这般……这般……到时那分数比他吴达多得可就不是一点两点了,如若再搞个功勋奖章回来,我的岳父大人那可就全齐了!”
“也罢!有道是富贵险中求,看这一途似险却是有绝大利益可得的,最少吴达那个小人将来自然无法再与我相抗了!”
因此,何鸣銮匆匆为女儿办了嫁娶的事情,然后两人收拾好行装,待得吴达起事之日装成一付夺路而逃的模样落荒而去。
长沙之战如此轻易结束,实在把黄固给弊坏了,可总不能就把长沙城再还给清军,结结实实的打一仗把,无奈,只好大军多路出击,压向岳州这敌军在整个湖南最后的基地。
岳州的敌军原本按照耿仲明的指示,要收缴附近百姓的船只,设法渡江并在两岸建立渡口。可当他们到了这儿的时候,却发现此事根本无法可行,因此大江之上俱是那种看着不大,炮火却着实犀利的战舰。
渡江是没指望了,可这只好在江边多建炮台同时加强岳州城的防守。另外遣人报耿仲明得知,可这个消息是永远也没有到达耿仲明的手中,毕竟人家神州军狙击手不同意,再快的马也白搭!
而且几天之后的一个深夜之中,一群坏鸟自天而降了。
深夜之中,一些比黑夜更加黑暗的东西悄悄来临到岳州城中,岳州城由于自古以来就是兵家必争这地。因此城墙经过个个留驻的势力不断加固、修整变得厚实高大。但这并不能帮助任何人抵挡来自天空的攻击。
这些就是神州军特种作战司令部下属的,号称啄木鸟的空中特勤队。此刻运载他们的是二十五艘中华神州当中最为先进,同时又最为小巧的飞艇。
这种飞艇的座舱非常小,仿佛是一只鱼雷,三十个人成双排坐在座舱之中,坐舱当中的小过道放着他们的“重型装备”及各人的背囊。坐在最前面就是飞艇的正副驾驶员,随后是相当小巧的发动机及气体发生器的机械舱,那里还有一个机械员在那儿,负责照料发生器,以及发动机的操作。
好在现在的发动机在满街跑不断的使用中,进行几乎连续不断的修改之后,发动机的可靠性相当不错。可几乎是头一次夜间空降,依然使姜勇提足了心。好在,这地方属于水多物陆的地方,要不然姜真不知道该如何降落下去,尤其在这没有月亮的夜里。
二十五艘飞船由于关闭了引擎,并且不断排出热气的过程之中,距离岳阳城中与长江相通的水道越来越近,而且高度也越来越低。
随着高度的降低,早先到达这儿的特工使用的小船上专门用来对空照射的灯光标识出降落的地方在姜勇的眼中显现出来,那些明亮的伪做渔火的灯光标识出来的降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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