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听杨易那么的问着,曾书记不由得淡然的一笑,问了句:“你已经知道这事了?”
“嗯?”杨易皱眉想了一下,然后点头道,“嗯,听说了。”
然后,他又是问道:“只是我明白这一事?”
曾书记听着,又是淡淡的笑了笑,然后回了句:“因为汪博瀚可是我的死对头。”
杨易不由得一怔,有些懵然的皱眉想了想:“所以……您早就已经料定到了汪博瀚负责溪云湖景区开发一事,肯定会出事?”
曾书记又是那样的一笑,说了句:“都有些什么样的人跟在汪博瀚的手底下,我心里清楚得很,所以……只能说是汪博瀚自己把自己给害了。”
“……”杨易想继续说句什么,但又不语了,因为他此刻已经明白了,原来曾书记这一招才叫做真正的借刀杀人呀……
在这一刻,杨易也明白了,汪博瀚实际上不是真正意义的败在他杨易的手里,而是败在了曾书记的手里。
原来这一切,不过是曾书记早已设置好了的局。
但,纵观整个事件,却是找不到一点儿痕迹。
至少汪博瀚不认为是曾鹤年把他给击败了。
因为在汪博瀚看来,一切都是顺理成章的事情。
因为他汪博瀚作为县长,将溪云湖景区开发工作交给他重点负责,这完全是合情合理的。
精就精在曾鹤年曾书记料定了他汪博瀚手底下的那帮人会不给力,会不争气。
结果,确实是汪博瀚手底下的人出事了。
聂德民公然敢在招商引资的项目中肆意的挥霍公款,这不是没事找事么?
典型的找死型!
也不想想,作为溪云湖景区项目,它不仅仅是临阳县的重点项目,也是武江市的重点项目,市委也是给予了直接的高度关注的。
所以谁还在这个刀锋上跳舞,那不是找死么?
由于聂德民的性质极为恶劣,所以这次好像是要直接给判死刑的。
这实际上,也是给大家伙一个警示。
那就是不想再看到有人在政府对外的招商引资项目中玩弄职权。
同时也是给了社会各界商人的一个承诺,那就是只要到武江市范围来投资,政府会绝对的给予一个良好的环境的。
显然对于此事的处理,也是有必要的。
市委的做法是正确的。
在对于汪博瀚这件事情的运作上,显然,彰显出了曾书记着实是一位政坛老鸟呀!
果然是厉害呀!
他杨易不服都不成!
……
之后,在杨易回武江市时,途中,他一直在琢磨曾书记的老练之处。
事实上,曾书记着实是太老练了,绝对的老狐狸呀!
甚至,杨易在想,以后要是自己在政途中遇上了像是曾书记这样的对手的话,怕是他杨易也会不知道怎么死的?
因为曾书记最擅长的就是用温水来煮青蛙,这是最可怕的事情。
事实上,杨易也知道,至于在市党校的学习,不过是一些理论上的知识好了,其目的不过是在学习对党要真诚罢了。
但,关于个人的政途,还得靠个人去修行。
这些东西,是党校不会教予的。
所以得靠自己的去修行。
至于如何修行,更多的还是一种经验之谈。
所以在政途中混着,党龄和政龄也是至关重要的。
当然了,至于杨易,那只是个案。
可以说,就目前为止,他杨易还是头一人。
因此,他杨易也知道自己的诸多的不足,所以他得付出更多的时间去学习。
他得用心去感悟这一切。
因为,还有那么十多天,在市党校的学习就即将结束了,他就该前去三乡县上任了,所以他也该要做好准备了。
尽管此行对于他来说,还迷离模糊的,但是他知道自己此次前去三乡县是凶多吉少的事情。
途中,他想着这些,心里倍觉莫名的沉重似的。
但,这些,着实又是现实的、棘手的、需要去面对的。
……
在回到市党校之后,杨易把自己闷在房间里,利用周六日,好好在自学、温习。
反正这次在市党校学习,也没有结识到什么聊得来的同学,所以正好给了他一个自我的单独的空间。
貌似就他学习这段时间以来,连睡女人的事情都给忘了似的。
直到周日的下午,魏磬给他来了一个电话时,他才想起自己貌似很久都没有睡过女人了。
正好,魏磬在电话里说,说她现在在武江市,要他去见她,所以他也就在想,那就去见见吧,没准还能与她睡睡呢。
反正他和魏磬睡得也不是一回两回了,所以还在乎多一回少一回么?
至于魏磬究竟抱有什么目的要与他愈来愈亲昵,他目前还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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