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呼。
“怎么?很心痛是不是?方才乖乖顺从了我,就不会这样,可是现在我会让你们都尝尝这生不如死的滋味。”说着,他再次挥出一道白光,将玄风的另外一只手腕也割伤。
“你简直是丧心病狂。”我狠狠道。
他一抿双唇,手上又加了几分力道,将我提起,继而便狠狠地一甩。
力道之大,让我难以驾驭自己的身体,就这样狠狠撞上了那面“御乾镜”。
跌落在地上,浑身如散架般疼痛不已,未等我站起身,他已向我挥出一道白光,肩头似被烈火灼烧,痛不欲生。再看我的肩头,深约寸许的一道伤口,鲜血潸然而下。
我缓缓站起身,奔玄风走去。望着他憔悴的面容,凌乱的银丝,还有门神的伤痕,我的心如刀割。如果他的内丹没有给我,是不是就不用受这些苦楚?手轻轻抚上他的脸颊,止不住地泪水汹涌而出。
“玄风,对不起,都是我害了你。”
“你为什么总是这么傻?他是不会放过我的,你又何必来呢?”他的眸中凝点痛楚,“难道你不想跟玄夜相守一生一世?不想做他的妻么?”
“不要再说了。”我的手指慌乱的按上他的唇。我不想,我怎能不想?我何尝不想?可是命运的安排,让我无法与自己相爱的人长厢厮守,我又能怎么办?
我能做的只有这些。
“今日,我们都会活着走出去。”我定定地望着他,信誓旦旦。
“活着?”落玄晨讥笑道,“你们凭什么本事活着走出这里?他所有的灵力全部被封,而你,不过是个普普通通的凡人而已。”
“那如果我将它毁了呢?”我指着身侧的“御乾镜”道。
落玄晨登时脸色大变。
“如果说,它能保全风落的江山,想必它也可以摧毁你想要的一切。”望着落玄晨愈发难看的脸色,我淡然一笑。
“你若是将它毁了,那落玄夜的江山就要毁于一旦,所以,你绝不会将它毁了。”落玄晨释然一笑。
“如果落玄夜真的在乎我,又怎会让我只身前来?”我佯装笑意,“你的野心不过是一个小小的风落,而我却是全天下,风落毁了倒免去了我的一番苦战。”
“如果你真有此心,为何你还会来此救他?”落玄晨显然不相信我所说的话。
“他身为风落的祭司,以他的修为,又怎能被你囚禁于此?”我问道。
落玄晨沉默不语,显是已经对我的话将信将疑。
我继续说道:“我不妨告诉你原因,因为我利用了他对我的感情,骗了他的内丹,失了内丹,他怎能是你的对手?”
“什么?”落玄晨一惊,“那你为何还要来此?”
“我听闻,若是饮他的纯阳之血七日,他的内丹才会慢慢融入我的体内,我自然是要让他活着出去。”
落玄晨的眉头皱得愈发紧,我不过是赌了一把,却不想真的被我一语道中。
我俯下身,伸出舌舔舐玄风伤口上的血液,故作甘之如饴,谁知那血液才下肚,腹内便是一团火烧,禁不住几滴热汗已冒上额头。
见状,落玄晨的脸色陡变:“他的内丹果然在你体内?!”
我抬手轻轻揩去唇上的血渍,蔑笑道:“若无万全把握,我又怎会只身犯险?”“馨儿,你说的可都是真的?”玄风怔怔望着我,眸中的伤痛一点一点扩大。
“自然都是真的。”我敛去笑意,冷冷道,“试问你跟落玄夜谁更爱我多些?”
他沉默不语。
“我连他都不爱,更何况是你。”我露出一副鄙夷之色,“落玄夜挥兵进犯我云月,我以美色为饵,轻而易举骗得他的怜惜,为云月赢得了时间,想必此时他正忙于与我云月交战。”
“你,怎么会如此?”玄风痛苦的摇摇头,“你可以不爱我,可以利用我,可为何你还要伤害玄夜?”
“利字当头,感情又算得什么?”我鼻中一声冷哼,“自古成大事者,有几个贪恋儿女情长的?”
“我真的不相信这些是你的真心话。”他依旧摇着头,对我的话已经将信将疑。
“待我饮了你七日的纯阳之血,你便会相信。”我唇角一勾,继而冲着落玄晨道,“如何?你要不要与我做笔交易?”
“什么交易?”
“你放我们离开,我一统天下之后,风落便交予你掌管,倘若你执意要置我们于死地,那就休怪我手下无情。”说着,我欲挥掌。
“等等。”落玄晨蓦然出声,“你若是出尔反尔又该如何?”
“你若是信便信,不信我就将它毁了。”我灿然一笑,笑得好不得意。
落玄晨的脸色十分难看:“你这是在威胁我?”
“决定权在你手里。”
落玄晨眸色顿冷,紧接着挥手扬出一阵掌风,将玄风身上的束缚扫去。
“我姑且信你一次,不过我要提醒你,落玄风身上中了我的噬心术,你言而无信,他就是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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