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抖,而后心一横,猛地再向下坐了两寸,那顶端硕大的头冠连带寸许柱身便直直捅进了穴内,痛得秦疏桐直打颤……
身下的男人瞬间浑身肌肉紧绷,不知是痛苦还是舒爽,热汗从男人额头纷纷滚落,口中也似要说些什么发出几声呜咽。
秦疏桐是疼得直流汗,但他可不关心对方痛不痛,横竖那烧红了的铁杵似的丑物没软下去。他扶住那露在外面的大半截肉柱,实在没有勇气再往身体里送,只好就这么缓缓抬腰、沉腰,试着靠吞吐那一小截阳物来让对方泄身。
谢雁尽从身上之人上下起伏开始就喘得更厉害了,想来是爽利的,但又显然不够尽兴。
那人只愿意让他的阳物对这口穴浅尝辄止,穴口又太小箍得他有些疼,但这都不算什么。握住他阳根的手指节细长,其中叁指的指腹上有薄茧,那人会因身体起伏而牵动手指摩擦阳根,这令他很受用;那穴口虽太紧,但穴内湿热滚烫,熨帖得他十分舒爽,他很希望那人再多吞吃些他的阳根,最好是……整根没入。
谢雁尽神魂颠倒间,挺腰向上,只想进得更深……更深……好想……
秦疏桐被顶得又是一惊,他恨恨地瞪了现在目不能视的谢雁尽一眼,不得已二次按住谢雁尽的小腹,这次谢雁尽就不是那么配合了,仍扭动着腰部抵抗,只是没多少成效,直到秦疏桐加快了吞吐的速度后,对方才再次安分下来。
其后,两具交迭的身体,多少算得上鱼水交融,秦疏桐上下颠簸,后穴被反复进出渐渐适应了那粗硬,痛感渐消……又或者不是消失,只是麻木了吧……神思昏昏中,他渐渐焦灼起来——都多久了?一盏茶的功夫?谢雁尽为什么还不泄身?一般需要这么久么?——秦疏桐恨恨地握住谢雁尽的阳物,边撸动边摆动身体。好在,这次不过片刻,他就感觉谢雁尽绷紧身子泄了精。
秦疏桐长舒一口气,抖着腿从男人身上翻身下床,刚站稳,就感觉到后穴溢出的浊液顺着腿滑下的可怕触感,他犹豫着伸手抹了一把,白色的精液混着玫红色的油膏,直教他头皮发麻……
“呼……呼……”谢雁尽也正平复气息。
秦疏桐瞥一眼倒在地上的女刺客,依旧没有苏醒的迹象,又望了望门口,屋外没有一点异响,也不知开锁的人还要多久才来……指缝间黏腻的触感不断提醒他刚才发生的事,秦疏桐想了想,不耐地走到女刺客身边,将手上红红白白的痕迹全揩在那女子的衣摆上。
“唔!”
刚擦干净手,就听见床铺上传来一声饱含求助意味的呜咽,秦疏桐走回床边查看,原来是谢雁尽身上春药的药性未褪尽,下面那根又不老实地挺立起来。秦疏桐真想干脆捏废了他,这理所当然的态度算什么?把他当什么了?但他此时别无选择,总不能前功尽弃,只好上前,用手帮谢雁尽再解决一次……
虽没有滚烫的穴肉抚慰,但那只微凉的手掌也不无舒爽,而且,对方动作不似方才用穴时生疏,像是常做这事,倒比那穴半给不给的吊胃口更爽快。这次只用了不到一盏茶的时间,谢雁尽便泄出阳精,整个人也跟着一泄力,像是……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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