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枢殿前早已是人山人海,四大门派之人以及拜山者不下二三百人。柱子与小英子把马车放到了吊桥的另一头,人却跑了过来,然后远远的看着。
前面那座巍峨的建筑,便是天枢殿。由于虹光派历任的掌门都出自天枢堂,所以原来天枢堂的建筑几经改建,如今已成为虹光派的核心所在,天枢殿。而历代掌门,更是以强悍的道法,对天枢殿添加了各种禁忌。这里即是虹光派的核心所在,也是虹光派最后、最强的防线。所以若是能攻下天枢殿,便是打败了虹光派。
而此时,一位白眉老者,正站在天枢殿前,扫视一眼巍峨的建筑,再看看天四大门派之人,颔首而笑,有一股君临天下的气度。他身材高大,须发皆白,人们看不出他有多大的年龄,只知他已执掌西域圣教五十年,几经沉浮。他手持一根木杖,杖头一颗碗口大的金丝水晶球内异彩流转,修为稍浅者,顿时感觉气血不畅。只听白眉老者高声道:“徐掌门、了色大师,多年不见了。哈哈哈。”一阵的大笑,山谷中回声不断,连风云的不停的翻滚。
“原来是白眉教主。”虹光派中一位中等身材的老者应到,他一身员外打扮,面容和善,若是在街上遇到还以为是哪个庄的庄主。可是他并非庄主,而是江湖中四大门派之一,虹光派的掌门人,虹光剑客徐正甫。他虽贵为一派之主,却是和蔼至极,与对面白眉老者站到了两个极端。
“阿弥陀佛,白眉,十年之前你惨败而逃,你如今不在西域闭门思过,怎又跑到中原来捣乱。”法相寺的了色道。
“哈哈哈,当年凝碧涯一战我教输在势单力孤,并非武功不济。几位可以曾想过,当年我圣教虽然损失惨重,你们损伤似乎比我们更大?”
这一句问的正道中人都默不作声,当年一场大战之后,正派的伤亡人数与敌方居然到了二对一的程度,虽然敌人自此远走西域,但各大门派也是损兵折将,实力大损。
“呸!邪教鼠辈休说废话,想战便直说。”虹光派玉衡堂的马万冲性格暴躁,说着便要拔剑而出,其身后虹光弟子也都纷纷拔剑。
“马师兄。”虹光派中一位身材高大的紫面道人叫了一声,马万冲才收回出了一半的剑,退了回去。
“司马空,十有不见,你的功力又精进了。”白眉教主笑道。
刚才说话的虹光派开阳堂堂主司马空,江湖上人称十字剑仙。据说其十字剑法已到趋真境界,他现在不仅是虹光派第一高手,而且目前虹光派大小事务也都由他处理。听到白眉的话,司马空只是哼了两声,没有应答。
“我圣教在西域蜇伏十年,本欲五年之后再重返中原,只是近闻徐掌门要退出江湖,故而提前出山,想与徐掌门继续十年前未尽之战。当年你凭借神剑天愁之利,斩断我的兵器占了一先,老夫实在心有不甘。老夫几年来寻觅,终在几年前得一枯木魔杖,今日便要再次领教你的天愁和七星北斗阵。”说着突然身上白光一涨,手杖一颤,一轮异彩散出,扫过众人之时,众人顿觉胸中气血不稳,要被那异彩吸去。
司马空脸上微变,他紧盯着白眉手中的枯木杖和金丝水晶珠,心道厉害的不是那枯木杖,而是这颗珠子。难道这便是传说中的三大奇珠之一魔彩珠?
只是异彩闪动之时,白眉的眉头也是一皱,显然他也对这异异彩有些忌惮。
徐正甫看在眼里,心中稍宽。他面色不改道:“恐怕让白眉教主失望了,今日江湖各大门派齐聚于碧云山上,便是因为徐某已决意退隐,将掌门之位交于师弟司马空,白眉教主也是江湖一方霸主,今日即到,便也做个见证吧。”
“哈哈哈。”白眉教主大笑一声道:“想当年徐掌门豪情万丈,与某一战未分胜负名动江湖,若不是被徐掌门缠住不能分神,我教也不至于惨败。如今刚过十年,徐掌门怎么就成缩头乌龟了?哈哈哈。”几声大笑,附近的树叶纷纷掉落,年轻弟子忍不住捂上了耳朵。
“哈哈。”徐正甫也大笑两声道:“白眉教主若想与本派切磋武功还请改日再来,明日老夫便要交出掌门之位。他日自有我司马师弟招呼你。”
徐正甫言毕四大门派弟子脸上皆有愤愤之色,“徐掌门,请容在下多说一句。”从天龙帮走出一位九袋长老,手持一根金棒分外显眼。
“柯长老,请讲。”
“虹光派乃名门正派,如今邪教前来挑战岂可不应?若是……嘿嘿,若是贵派有什么难言之隐,我天龙帮可代你们应战。我们的屠龙阵法也好多年没用了。”
此言一出虹光派众弟子大大的不满,连无忧谷和法相寺众人也都有些惊讶,齐刷刷看着徐正甫。
徐正甫脸上微微一变,随即又恢复了和蔼的表情,“白眉教主,看来今日一战难免了。”
白眉老祖摇摇手中枯木杖,点点头道:“久闻七星北斗阵威力非凡,今日老夫便想先领教一下。”
“七星北斗阵乃是天云祖师所创,非到性命攸关之时不可轻用。白眉教主座下众人也非泛泛之辈,不妨我们各派三人出场,大家点到为止切磋
草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