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血剑吸收了那股红芒。司马空也是一惊,自己都被震退几步,而柱子似乎纹丝不动。待他回过神来之时,刚才的那人已经不见了。
“参见掌门。”柱子抱拳道。
司马空稳了一下气息,看着柱子的手中剑道:“此剑应由大师兄以天愁镇压,为何在你的手上?”
“禀掌门师叔。正是大师伯将此剑交于柱子的。”
司马空一皱眉,没有再说别的。帮了一会儿,他才道:“柱子,你可知面壁之人,未经许可,是不可出屋的。”
“啊!请掌门责罚。”柱子惊道。
“算了吧。念你是初犯,下不为例。”司马空道。
“多谢掌门。”柱子喜道。
“只是今日之事,在我查明之前,不可乱讲。否则会引起派内的恐慌。”
“是。”
司马空又看了一眼血剑,“此剑至邪,你既然不怕,便要按你大师伯之意好生的保管。”
“是。”
“还不快回洞内?”司马空脸色一沉道。
柱子连忙抱拳,退回到了屋内。(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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