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若琪、千雪后退两步,徐若琪冷冷道:“这剑乃是我虹光派之物,怎么会挂在这里?”
“是呀是呀,这剑是哪里来的?这房间的主人又是谁?”千雪也问道。
那男子一愣,居然问道:“这剑是挂在这个房间里的吗?”
“是呀。”千雪道:“怎么,你也不知道吗?”
男子看看徐若琪手中的剑,突然叹气道:“我平时是不能进入这个房间的。”说着四下打量,似乎想把每样东西都极力的记住。最后,他的目光落到了徐若琪手中的剑上,突然他身上黑气一闪,一道黑气卷向了徐若琪手中的剑。徐若琪大惊,身上金芒闪动与之对抗。“当”的一声,那剑已被这男子抢了过去,而徐若琪手中只剩下了剑鞘。徐若琪大惊,这男子法力虽然不算太高,可是身手十分的敏捷,难道他也是那莫族的猎手?徐若琪想的正要去抢回宝剑,可是那个男子却不再理她,而是看着手中的剑,突然感慨道:“这么多年了,她还记着他,还把他的剑挂到了床头。”
千雪见这男子感慨,心中早就急出了火,而且这几日因为吴天之事她闷闷不乐,很少说话,现在早就憋不住想要说一通了。可是偏偏遇到了这个顾左右而言它的男子,于是更加心急。“大叔,你这人说话怎么吞吞吐吐的,人家问你这是谁的房间,你却让我们放下宝剑;人家说这是人家虹光派的宝剑,你却说她还记着他。谁记着谁呀?你到是说谁呀。你再不说本小姐便要生气,说不定一怒之下把这房间冻成冰块。”
千雪这一段话以极快的语速说出,而且说完之后还叉腰撅嘴。
这一番话说完,那男子张大了嘴,愣在那里,反应了半盏茶的功夫,才把前后想明白了。旁边的徐若琪微微的皱眉,然后马上想明白了,原本一日上万言的千雪,是被憋成了这样,在看千雪撅嘴的样子,忍不住也想笑。
那男子憨憨一笑道:“姑娘您莫生气,这个房间便是秋瑟祭祀的房间。”
“居然是她的房间,竟然如此的讲究。”秋瑟祭祀原本是个身材高大、皮肤黝黑的女子,很有些巾帼不让须眉的气概。而她的房间之内却如此的讲究,实在出乎千雪的意料。“那秋瑟祭祀是什么人?我是说她在成为祭祀之前是什么人?看她房间里的东西,她必定是个旺族人家的女儿,否则怎么有机会接触这些好东西呢?”千雪再次以极快的语速说出,说完一通之后,自己感觉舒服了许多。
那男子又想了想,然后道:“秋瑟祭祀乃我那莫族中的贵族,所以她犯大了大错,却未受到严厉的制裁。”那男子说完,感觉说漏了嘴,于是连忙的住口。
千雪和徐若琪听了都是一奇,千雪的眼珠转了几转,终于问道:“大叔,如何称呼呀?”
那男子又是憨憨一笑道:“在下悠悠,乃是秋瑟小姐的侍卫。”
“啊!”千雪惊道:“她法力如此之高,也需要侍卫吗?”
“秋瑟小姐乃是我们族中的第一个成为祭祀之人,到这里来时我自请随行,好照顾于她左右。这也是老族长的意思。”悠悠说着有些脸红。
徐若琪听了,心中微微的同情,看来这也是个痴情之人。
千雪眼珠又是一转,心道我若是直问他,他不一定会说出实情,若是套他一套,或许可以成功。于是千雪叹了一口气道:“悠悠大叔呀,都怪着剑的主人,否则秋瑟祭祀成就何止于此?或许早就成为了长祭祀了。”经过这几天的耳闻目睹,千雪已经知道那莫族大祭祀之下,还有四位长祭祀,然后才是普通的祭祀,便如秋瑟和黑木她们。
“啊!姑娘怎么知道的?”悠悠惊道。
“这位徐姐姐,和那位吴大哥就是那个剑派的。”千雪说着,看看那把剑。
悠悠是个老实人,听千雪这话,以为她们早已知晓了全部的事情,于是叹气道:“当年虹光派那人,背着血剑来到南疆。向大祭祀请求入魔道之法。大祭祀未与理睬,他便在祭坛之下跪上了七天七夜,终于体力不支晕倒在地。大小姐好心将他救起,在照顾他几天的时间里,居然对他产生了爱慕之情,到后来,居然帮他做了那大逆不道之事。”
千雪心道很好,就要说到事情的关键了,马上便知道秋瑟到底做了什么错事了。
可是悠悠却住了嘴,只是叹气。
千雪一时的心急,却想不出什么办法。
徐若琪也有些好奇,她所好奇的不是秋瑟犯了什么错误,而是司马天要秋瑟为他做了什么。她见悠悠停口,忍不住问道:“悠悠前辈,他们到底做了什么呢?”
悠悠刚想说,突然一愣,“你们不知道吗?”
“当然不知。”徐若琪道:“我们刚才是头次听说这些事情。”
千雪原本以为徐若琪有了什么好主意,要套出悠悠后面的话,可是没想到徐若琪居然露了馅,只是想要制止已来不及了。
“啊!”悠悠感觉自己受了骗,瞪了一眼千雪,走了出去。
“徐姐姐,你……你……”千雪气得一甩手,不理徐若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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