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僧所言不错。即便是我们中阵,也只与它战成了平手。”薛不才道。
大部分人都没有见过中阵的厉害,只有在北山破流石阵之战之中,西山分舵之人和虹光派的第二波人马见过中阵之强。若以中阵都斗不过那只飞虎,可见那飞虎之强。
“飞虎便是白虎吗?”有人问道。
薛不才摇摇头道:“飞虎虽强,却远不及四大圣兽的水平。只是白虎若出,却必定十分的费力,我们若出兵奇袭,速战速决,不等白虎出来便歼敌于野,或许便有胜算。”薛不才说着,眼中放光。
“阿弥陀佛。”明海合什道:“天色已晚,咱们还是进屋细谈吧。”
薛不才听了一愣,心道该死,只顾说得高兴了,却忘记了此处人多耳杂,难免里面有邪教的奸细。于是连忙抱拳道:“明海方丈所言极是,咱们要从长计议。”
于是众人散去,天龙帮给安排伙食,各帮各派则纷纷的埋锅造饭,准备吃晚饭了。
就在众人忙碌之时,一个天龙帮的弟子却大摇大摆的向山下走去。
此处乃是天龙帮的分舵,天龙帮弟子走动实属正常。只是此人身后,却远远的跟着一人,那便是丁引首徒王一鸣。原来薛不发现自己失言,就在进屋之前安排几人注意在场的众人有无下山、放信鸽之事。好在刚才在场的人并不多,大家各自的分开,观察着众人。而王一鸣见那天龙帮的弟子既没得帮中的首要吩咐,也没有什么特殊之事,无缘无故的向山下走去,于是王一鸣起了疑心,一路的跟来。
那天龙帮弟子一路向下,还不时的回头看看,渐渐的离开了西山分舵,已走出很远了。
王一鸣一路的跟踪,却又不敢靠得太近。
此时天色已晚,还好天上有月,可以隐约看清那人的背影。
那天龙帮弟子离开西山分舵大概十余里,前面出现了一个村庄。王一鸣大奇,心道难道邪教的联络之人,便躲在这村庄之中吗?
只见那人偷偷摸摸的靠近了村庄,在一处俯下身来。王一鸣靠近一些,心道莫非他俯身之处有地道?还是那里有藏书信的机关?只是那人一路的下山,并未见到他写信。若是如此,他传信只能口述给他人了。
王一鸣正想着,突然那天龙帮的弟子学了两声狗叫。
片刻之后,离他很近的一座房子之内,也传出了几声的狗叫。那人大喜,轻手轻脚的走到了那间房子跟前,四下看看无人,开门而入。
在他一开门的时候,王一鸣看见里面伸出一只手,把他拉了进去。
王一鸣大惊,心道这里果然有人接应。他拔出了剑,慢慢的靠近那房子,准备将二人一举歼灭。
可是刚刚靠到那房子的窗外,却听到那房间之中传来了二人急促的呼吸之声,接着便是二人断断续续的对话。
“你怎么现在才来,想死我了。”女子说话的时候,不时的停下,显然是嘴不时的被什么东西堵上。
王一鸣眉头一皱,已经猜到这二人是在做什么了。
然后那男子的回答更验证了他的想法。
“我岂是不想你。你这对白馒头早想用力的舔一舔了。”说到这里听到了吮吸之声,那女子发出一阵的的笑声,显然是那男子做了如他自己所说之事。
听到此处,王一鸣心中懊恼,自己追踪半天,却只是追到了一个偷情的汉子。此时屋内传来一阵的碰撞之声,看来二人心急,碰落了屋中的家什。而中间居然还有衣服撕裂之音,接着那女子便大声的起来,王一鸣乃是正派弟子,脸上一红,转身离开。
走出村子很远,王一鸣身上光芒一闪,御剑而去。
刚飞回到西山分舵附近,便有几人跃出喝道:“什么人?”
王一鸣连忙收法落下,只见有四人站在前面,乃是四大门派弟子各一,原来是巡山的。其中虹光派的弟子一眼认出了王一鸣,于是连忙道:“这是我派王师兄,不必惊慌。”
众人见礼。
“王师兄,你大半夜的怎么跑到山下了?”天龙帮的一名弟子问道。
王一鸣看了看他,欲言又止。一来自己所见之事实在说不出口,二来其中的一人乃是天龙帮弟子。此种奸情之事,对大局没有什么影响,由自己说出反而倒是折了天龙帮的颜面,有道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所以不如不说。
况且天龙帮自上官青云开始,便自持天下第一帮派,为人骄横跋扈,总觉比其它三大门派高出一等。而这上官宇在其父身边多年,此种感觉尤甚。还有便是虹光派与天龙帮多少有些罅隙,天龙帮总是念念不忘其帮主是死在吴天手下之事。此时若是说出刚才那人之事,此时四大门派都在,恐怕会让天龙帮下不来台,反而加深两派之间的误会。
于是王一鸣尴尬一笑,随口支吾道:“我只是有些私事。”说着摇头离开。
那四人不便多问,于是继续巡逻。只是刚走了片刻,那天龙帮的弟子突然一捂肚子道:“三位师兄,我突然有些内急,要去方便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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