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呢。不过刚才她救人的手法倒是奇特。
回到书房,梦语便不和玄霖说话,只是一个人闷闷的坐在那里。
玄霖也不理她,两个人就这样假装做着自己事情。
天热渐暗,梦语越做越困,便在椅子上睡了起来。玄霖看外面微风习习,便把一个披风披在梦语身上。正巧到了用饭的时间,一个婢女走了进来,玄霖刚要阻止她说话,婢女已经行礼说道:“王爷,该用膳了。”
梦语听到有人说话,便朦朦胧胧地睁开了双眼,看了眼盖在自己身上的披风,变冷哼一声,看躬身在地的婢女,也就没说什么。
玄霖见梦语醒了,便对婢女说:“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婢女起身告退,婢女走了以后,玄霖看着梦语道:“你还睡吗?”
梦语没有回答他,看着走远的婢女,梦语说道:“人都被你赶跑了,你留着这披风干什么?”
玄霖诧异的看着披风,说:“这披风不是你做的?”
梦语记起那日,素颜托人送来了一件披风交给自己,自己一看便知道是送给玄霖的,便给他放在床上,难道他看到了?
“你误会了,不是我。”
“哦,我想你也没这么好的手艺。”玄霖闷闷地说着。
“喂,你不去吃饭吗?”梦语没好气的问道。
“等下就去。”
“晚上你去看皇上,我想去看看素衣。”
“不行。”玄霖断然拒绝道。
“为什么?你这人怎么这么没心没肺的?”梦语感觉眼前的人不光长得妖孽,连做事都那么不近人情,看着夕阳微弱的照进来的光,梦语突然感觉无奈。说不出的悲凉。回身坐在椅子上,道:“好吧,我不去,我今天哪也不去。”
玄霖第一次见梦语如此低落,黄昏里的她就像是一幅画,只是画上的人,满脸的茫然若失。
“我有我的道理。”玄霖说着,便起身走出书房门。
“道理?”梦语默默地念了一句,什么是道理?从21世纪到这里来道理对于她而言就已经成为神话了,什么科技所能解释的东西,什么合理和不合理的存在,不都只是人的一厢情愿吗?谁也不知道说清楚下一秒会发生什么,只要发生的,那便是合理的,只是事情对每个人造成影响的出发点不同。所以一方看来就是一方看来,而另一方呢?就只能被动接受吗?
想到自己从穿越到现在发生的事情,梦语不禁心越来越凉。
“你不去吃饭吗?”玄霖看着梦语这样的低落,心里说不出来的怜惜。似乎这样的神情本就不该属于她的,难道今天的事情对她冲击太大吗?可是看她今天救人时候的又不像,是素衣的话触动她了吗?玄霖的思想也随着梦语的低落而被牵动,只是一会,他便觉得自己可笑,怎么就这样被一个女人所影响了呢。
“你不喜欢她吗?”梦语抬头,看着玄霖。
玄霖是第一次见到梦语眼底的高傲和寒冷,让人有一种不舒服的感觉,似乎这样的眼神不应该属于她。
“我不喜欢她。”玄霖淡淡地回答,便要转身里看。
“那干嘛要对她做那么多?”素衣给梦语讲过很多玄霖和她的种种,包括那件事和她的自杀。
“看着一个女人为你死两次,你很有成就感吗?她也只不过想留在你身边而已,其实说到底,该走的还是我。”
玄霖不知道素衣给梦语说过什么,但是这样的素衣更让他感到一丝厌恶。
“不是你想的那样的,我觉得我没有必要和你解释。”玄霖没有再理会梦语,一切都已经在她的脑子里根深蒂固,解释有什么用?再说自己又何必给他解释。
玄霖吃完饭便叫梦语和他一起去了皇上的寝宫,梦语看着床上骨瘦如材的皇帝,苍白的脸颊看不到一丝血色,心里就在想,这样的人还有血可以让自己收集吗?
看着四周没有素衣的影子。梦语就知道,素衣肯定还没有回过神来。
便问道旁边的一个婢女:“素衣呢?”
这个婢女下午在碧玉池见过素衣,也以为梦语是素衣的姐姐,便一脸忧愁地说道:“从碧玉湖回来就一直咳嗽着不听,太医来看过了,说是天凉然了风寒要好好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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