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常客。行,就关那边吧。”说完,朝一间牢房一指。那牢子见得银子,早就眉开眼笑,也不多想便将两人关了进去。
林捕头使了个眼色后便走了出去。二人借着昏黄的油灯一看,墙角蜷缩着一人,正呼呼大睡。江耘二人在另一边墙角坐下静观其变。
二人不知道坐了多少时间,感觉牢里的其他人不再关注他俩,便渐渐地朝墙角那人挪去。单一飞捅了捅那人,却不见有反应。二人大惊,怕他死了,在胸口一阵乱摸。那人醒了过来,说道:“可曾摸得银子?”
江耘松了一口气,暗道:“此人若真是张顺德,倒是好心态,还能睡得这么死。”
单一飞压低声道:“你可是张顺德?”
那人一惊,双眼精光一闪,随即灰暗下去,叹道:“你们来送我上路么?”
单一飞奇道:“你说什么胡话?我是问你是否是张顺德。”
那人承认道:“是的。你们动手吧。”
江耘心中渐渐明白,说道:“张大人,我们不是你想的那种人。我们进来,是想帮你的。”
张顺德惨然一笑,说道:“帮我,呵呵,谁都帮不了我了。不管你们是谁,想干什么,都不要来烦我。”说完背过身去,转身睡他的大觉。
单一飞大急,伸手便要拉他,江耘阻止了他。思来想去之后,拿出了赵佶所赐的那块金牌放到了张顺德的面前,说道:“你先睁眼看看。”
“啊,这,这不会是假的吧。”张顺德一把抢过江耘手的中金牌,拿在手上细细观看。
“为何先前的钦差大臣不曾有,而你们却有?”张顺德奇道。
“一时半会说不清楚,你要相信我,我们是来帮你的。不管你和先前的钦差们说了什么,我希望你能对我们说实话。”江耘劝道。
“唉,实话也好,假话也好,我都和钦差们说过了,你们要问,便去问他们吧。”张顺德很快恢复了平静,又转过身去对他们不理不睬。
江耘心中隐约感觉到了什么,便凑过头去在他耳边说道:“张大人的家人现在何处?”
张顺德身躯一震,转过头来,盯着江耘,欲言又止。江耘说道:“如果没猜错的话,张大人的家人现在生死不明,这应该就是张大人一直不开口的原因吧。”
张顺德被江耘说中,身躯微微抖,显然在做激烈的思想斗争。江耘进一步说道:“在下在此保证,将尽力保全你的家人,虽然我现在还不知道他们在谁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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