锵有力,其声如金石交鸣,其势如磅礴雷霆,把耶律信说得哑口无言,脸胀成猪肝色。在场众人更是群情沸腾,议论之声此起彼伏。
众人喜笑颜开之际,江耘的头脑却清醒的很,因为他知道,这两个烧饼只是平均数,而事实上却是官宦之家酒肉臭,平寒之人求一夕之饱而不可得。
江耘见那耶律信陷入困窘之中,不敢太过逼迫,说道:“是以兄弟之国,百年和平,我等后人,做臣子的,当尽力维护才是。”
耶律信得了台阶,拱手致意道:“学士所言甚是。宋辽两国已是百年和平,来之不易,此次出访贵国,正是为此而来。”
耶律信回到座位之中,暗自心惊,不想此人全然不象寻常的书生,理智非常。
这一番争执就此过去,场上气氛重新缓和下来。江耘回到座位中,长吁了一口气,旁边的杨明镜赞道:“子颜好风采,明镜佩服。任是谁都不到你一上来就算帐,算得他哑口无言。”
坐在旁边的赵格非也乐呵呵的说道:“知书之人,以圣贤之说教之,蛮族之人,算一算帐便自服了,江学士好心思啊。”
闲话之间,场中又作了几诗词,让江耘颇感意处的是,应邀而来的一位书报社作者作了一词,却是以蔡京为诗中英雄。
“书画先生,家何在、江南湖畔。对一泓江水,数间茅屋。昨夜冈头新雨过,门前流水清如玉。抱小桥、回合柳参天,摇新绿。疏篱下,丛丛菊。虚檐外,萧萧竹。叹古今得失,是非荣辱。须信人生正当时,世间之事谁可驽?问此间,青梅酒何如,今朝熟。”
词是好词,奈何却是为蔡京歌功颂德,众人叫好之声中,江耘心中烦闷。蔡京之势,显然已经根深蒂固。
正暗自烦闷间,身边的王烨笑道:“子颜,此时正是你在文坛上扬名立万的好时候,何不抓住机会?”
江耘苦笑道:“你就别取笑我了,我那点斤两你不是不知道。”
“凭你刚才的风头,只要不是太差就行了。”杨明镜也劝道。
江耘道:“说起来,我倒想起一歪诗,正合此时场景。”
“喔,说来听听?”
“这个婆婆不是人,”江耘小声地说道。
杨明镜与王烨两人大惊,却听江耘笑着吟道“王母娘娘下凡尘!”
卖了关子之后,江耘接着道:“自家儿子是个贼,偷来蟠桃奉至亲!”
“妙啊,被你吓死了,哈哈。”
三人虽是轻声,前头却有人支愣着耳朵,转过头来,笑道:“果然是好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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