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被城内巡逻兵逮了,直接送往京兆府,京兆府尹以寻事滋事,当街殴打某某家的谁致伤为由,把她们家的小子直接下牢狱关了几天。
明明,她们家孩子身上才有不少伤,那些人故意带了家丁护卫,自家孩子双拳难敌四手。
她们家孩子各个从小在军营摸爬打滚,虽说练就了一身耐打耐磨的好筋骨,功夫也算过得去,可是,因为记着家里的警告叮嘱,哪怕惹急了动手,也没有用全力,所以难免吃亏,多次都是身上带伤回家。
之前受的那些伤养养就好了,可万一出个啥意外呢?那些人万一下重手,自家孩子脑子玩不过,真有个好歹,她们就算能忍,公爹季远肯定忍不了,他一旦出手那就不是小事,岂不是正着了某些人的道?
她们四个人加起来也算不得多聪明善谋,这盛京城里,到处都是弯弯绕绕,别说孩子们了,就是她们大人一不注意也容易踩下别人设的坑。
孩子的爹、叔叔都踩过很多坑才‘学乖’了些。
想他们一大家子以前待在北境,生活自在多了,回了这盛京城,别说孩子们不习惯,她们同样如此。
长公主还在世时,她们就算回京小住,也完全不用操心这些东西。
哎,也是季府今时不同往日了,处处都得注意一下啊。
就像现在这堂堂国公府,空得跟什么荒地似的,平时采买点东西都要事事小心,她们愿意?公爹难不成还真是舍不得几个钱?
虽说皮孩子太能造,败了确实可惜。
但把他们住那一块隔出来不管就行了,谁敢出来霍霍其它地方,狠狠收拾几顿,总能让他们老实些。
用得着大半个国公府都那么空旷吗?
还不是公爹辞官在家后,那些御史还是逮着人不放,尤其那陈御史,指着公爹骂,写的骂人文章还在京城个学子之间流传,广受推崇。
以公爹的脾气能忍?
以前肯定忍不了,现在却忍了,还干脆就让府上空着,他季远从小什么苦日子没过过,这点算个屁。
不过想到她们公爹现在说,要把整个府上都种上竹子,弄出个什么‘翠竹府’,她们同时叹一口气。
这何尝不是公爹那口气憋得实在不爽了,想发泄一下。
话又说回来。
季睿那十一个哥哥去找他,等了半天季睿都不起,眼看太阳都越发晒人了,他们等不了了。
再不出去玩,天都要黑了。
哎,他们家十五弟也真是太能睡了。
“听说长得好看的都能睡。”
抽签分队伍的时候,季十四突然这么感叹一句。
“哈?
“你听谁说的?”
季十四:“就那次啊,那次跟九哥出去,路上遇到那个啥姓郑的,说要请我们吃饭喝酒。”
“啊,就是你们喝花酒那次啊。”
季十四脸唰一下红了,虽然因为皮肤太黑看不太出来,“才不是喝花酒,我和九哥看见不对,根本没有进去。后来去的是另一个地方,那些姑娘只是弹琴,我和九哥才去的。”
“这就是喝花酒啊,那些姑娘给你们倒酒了吧?”
季十四:“我没喝,我还小呢。”
季九哥这时抽出签来了,左右一扫,“谁跟我一组?提前说好,我今天要去西大街杂货一条街的路边摊淘武学秘籍,跟我一组就要去那边。”
季九哥根本就没听见刚才季十四他们的话,一心只有‘武学秘籍’!
难得出门一趟,他都多久没去淘秘籍了。
“啊——”季十一看着手中竹签子,突然哀嚎一声。
季九哥一把抓起他后领子就走,季十一生无可恋地被拖走了。
“还好还好,我不是和九哥一队的。”季十四庆幸道。
“嘿嘿嘿,你和我一队的呢。”突然,季八哥一步跨过来,勾住季十四肩膀说:“走,八哥带你去长长见识,看斗鸡。”
季十四一把捂住自己存下的月钱袋子:“我不要!”
呜呜呜呜,还不如跟着九哥去西大街呢。
而这会儿在街上闲晃,被郑家纨绔公子哥儿盯上的就是季八哥和季十四两人。
季十四左手拿着五串糖葫芦,右手拿着一串糖人一个葱油芝麻饼,两人正往‘米记糕点铺子’走。
“十四啊,你买这么多吃的也够了吧。”
“八哥你答应我的,先买吃的再去看你说的斗鸡。”
“那就走快点,你再磨蹭下去,最精彩的看头就错过了。”
季十四偷偷瘪嘴,想说八哥你月钱都没剩几个,去了还不是白看。等下在米记铺子我一定要把月钱花光光。
呜呜呜呜——要是能全部买糕点就好了。
早知道,就把好不容易存下的月钱留一半在家里了。
季十四正为自己即将逝去(被八哥征用)的月钱伤心难过,斜刺里忽然传出一道比较熟悉的声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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