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我能!”
赛克斯特不停地在对自己说着,然而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在这黑暗的屋子里面让他感到特别的压抑,由于无法睡着,每一次水滴落在额头上都会让他的精神再度紧张起来,不由地就会在意额头的感觉,时时刻刻想着要滴下来的水珠,这是一种非常难受的煎熬。
这还不算完,滴得久了赛克斯特的脑袋开始感到不适,每一次水珠滴落都让他觉得像是被人用大锤敲击了脑袋一样,整颗脑袋痛得要裂开,但是他被绑得死死的根本无法动弹。
“不,不要再滴了,我的头要炸了!”
“我说,我什么都说!”
房间里传来了赛克斯特痛苦的呐喊,他终于无法忍受了。
殊不知方程用来对付他的可是让人闻风丧胆的水刑,这玩意儿根本不是人能够忍受的,越到后面每一滴水都能让人生不如死。
房间门打开,方程面带杀意地走了进来,“还不错,比我想象中的撑得久。”
赛克斯特吼道:“快拿开,把我头上的水桶拿开。”
“说吧,你是什么人?”
“赛克斯特,拉苏的儿子!”(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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