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十一点半,兔走进了房间,就像往常一样,在叶梓的额头上印下了一个吻,然后钻进被窝背对着叶梓睡觉。
叶梓在黑暗里盯着他的背脊看,很是不爽。
几分钟后,叶梓逐渐朝兔靠近,然后伸手,从后面抱住了兔。
兔的身体明显变得僵硬,尤其当叶梓恶意地动了动的时候,兔的呼吸变沉了。
又过了十分钟,兔小心翼翼地将叶梓的手松开,起床。
叶梓当然知道他要去哪里。
实际上,自从两个人开始一起睡以后,每天晚上,兔都会去趟厕所。他大概以为叶梓已经睡着了,其实叶梓是清醒的,一直尖着耳朵听着呢。所以叶梓听到了从洗手间飘出来的,隐隐约约的喘息声。
兔站起来,正准备离开,手腕突然被逮住了。
兔回头,疑惑地问:“怎么了,阿梓?”
叶梓垂头,低声道:“你又要去厕所自/慰么,胆小鬼。”
兔愣了好半天,半跪在床上,抬起叶梓的脸,试探性地问:“你的意思是,可以和你做吗?”
“我说过不能做么?”
兔的声音瞬间变得相当低沉喑哑:“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一旦做了,就绝对回不了头了。一旦做了,你这一辈子都是我一个人的了,除了我,所有胆敢染指你的人,所有阻碍我们的人,都得……”
兔还没说完,就被叶梓打断了。
欲/求是盲目的,像是一条黑布,蒙上了叶梓的眼睛。
叶梓微喘道:“别废话了……”
(此处和谐)
汹涌的欲/求化为房间里的淡香,侵蚀了一切。枯萎的花瓣滑落在木桌上,发出轻微的响动。渺小的飞蛾被诱惑着飞向绚烂的火光,在拥抱光束的那个刹那,坠落、坠落,落入地狱。
——tobentu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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