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咋滴啦?”
“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肯定是出事了,不然顾不会面色如此沉重,云他们脸上也没了笑容。
越想越心慌,他战战兢兢道,“虫族占领京海了?”
“还是我脑子里的肿瘤出现恶化情况了?”
“都不是。”
顾鸣鹤摇头,万分同情地跟阿纳托利道,“你也不用多想,不过是这么好的日子你没办法继续了而已。”
阿纳托利,“???”
这确定是人话?
为什么每个字他都能听懂,组合在一起后却听不懂了呢?
“你说人话。”
阿纳托利急了,怒道,“别说我听不懂的话。”
“那你理解能力挺差啊。”
吐槽了一句,顾鸣鹤直言不讳道,“很遗憾的告诉你,你得和我们出任务了。”
“啊?”
“哈?”
“啥子玩意?”
阿纳托利震惊的不能自已,他难以置信道,“出任务?出什么任务?”
“跟我们走一趟巴巴羊!”
云谏言简意赅,阿纳托利感觉自己整个人都快要不好了。
他怒拍床沿,“搞没搞错,我就问问你们搞没搞错。”
“我,”
扯了扯身上的蓝白条纹病号服,他一副手握尚方宝剑的气势道,“我一个脑子里长肿瘤随时要挂的人,你们竟然还没人性的奴役我去出任务?“
“这特么的人干事,我看你们是想我死。”
说着,他往床上一躺卷了被子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双眼睛任性道,“我拒绝!”
“我告诉你们,这个任务不出,天王老子来了我也不出这个任务。”
“我不想死,我需要住院,你们自己去出任务就行,别带上我谢邀!”
“由不得你拒绝。”
简瑜平静道,“你脑子里的肿瘤经过这段时间的针灸配合中药治疗,已经消的差不多了,就算这次没任务,你也到了可以出院的时候。”
“懂我的意思吗?”
懂,可是不想懂。
没确定好之前,阿纳托利可谓是天天盼着他的病情好转,为此不惜每天忍着苦药汁子的难喝一口闷。
现在鱼告诉他,他好的差不多到了可以出院的程度,不知道为什么心里突然间涌上了一股强烈的不舍情绪。
嗯,还有点空落落的。
“你们确定我好的差不多了、≈ot;
“确定。”
看了看时间,云谏道,“国手先生差不多要到了,不相信的话你等下可以问问他老人家。”
“病例之类的呢?”
“放心,肯定给你带来。”
作戏做全套,他们不会干给自己留把柄的事。
阿纳托利,“···”
阿纳托利失落的无以复加,呢喃道,“为什么这么快就好了,我以为少说也要住上几个月才能好。”
在医院的日子是真的香,也是他从出生到现在过得最舒心的日子。
舍不得离开,真心舍不得离开。
“病好了能不能让我住到不想住在离开?”
这话一出,简瑜他们集体沉默了。
有史以来第一次遇见住院住到不想出去的人,这事吧,就怎么说呢,说不上来。
硬要说的话只能是阿纳托利脑回路异于常人。
看样子阿古齐时不时的电击对阿纳托利的大脑,影响还是有点的。
想到阿古齐的电击,简瑜想起一件事,她道,“我们先不说出不出院这个事,反正国手先生还没来,我们先来说说你记忆的事。”
“我记忆?”
阿纳托利愣了下,很快反应过来简瑜话里的意思,他道,“你不说我还没想起来,你一说我想起来了,我这段时间总做梦。”
做梦?
云谏和顾鸣鹤对了个眼神,都看见了对方眼里的凝重。
屠夫他们看见两人的眼神,眨了眨眼看向已经问上的简瑜。
“你做什么梦了,还记得清楚不?”
“有些梦记得,有些梦不记得,但我很清楚我自己是在做梦,却不知道为什么醒不过来。”
说着,他颇有些苦恼的跟简瑜道,“瑜,你确定我真的快要好了吗?”
“我这段时间天天都做着同一个梦,梦见我杀了好多人,还和你打架,最后水蓝星砰的一声炸了,被一群很奇怪好像飞船一般的东西放出来的白光弄得炸了。”
“白光将整个水蓝星包裹,所有的生物都在白色的光中融化也可以说是消失了。”
“梦里的我站在旁边看着这些发生,感觉好生气,好愤怒,却又觉得无力。”
捂着胸口,他一脸难受道,“我总感觉这些梦是我的真实经历。”
“嗯,是真实经历,来自平
草小说